“
妈过生日啊，”方阮说：“听说你最近
直在忙着画壁画，谁也不好打扰你，妈想叫你起吃饭都忍好几天
，今天碰到正好叫上你。”
石青临在旁边坐下来，手里端两杯水，给方阮杯，又推杯给涂南。
涂南还没意识到让他个老板倒水，耳中听着方阮
话，很自然地就接住，看着方阮，想起来，方雪梅生日好像确是在这个月，“差点忘，最近确挺忙。”
“那你有空来吗？”
涂南思考着，“应该可以去。”她手上壁画推进快，不缺这点时间。
“你看，连石哥都赞同。”方阮冲涂南直摇头，“跟你说白搭，像你这种没谈过恋爱人是不会懂。”
“你……”石青临看眼身边，“没谈过？”三个字说得几乎字顿，尾音拖长。
涂南眼光微微闪闪，她那点事儿方阮根本不知道，应该说身边谁都不知道，最清楚反而是他。
石青临当然看出来，为免方阮生疑就没再说什
，揶揄地笑，起身去饮水机边，取次性纸杯倒水。
水下来瞬，他意识到，原来那个前男友算是她初恋？
南走到方阮跟前，他已经热情地在跟石青临打招呼，“哟，石哥，好久不见啊。”
“什时候叫这亲热？”涂南古怪地看他眼。
“他打游戏那厉害，叫声哥怎？”方阮恨不得叫他石神，可是听起来太像“食神”，又太中二，不如叫哥来亲切，何况还是个有钱哥，以后可以抱大腿。
石青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按下涂南，让她坐里面，自己在外沿坐下来，“是好久不见，你怎来这儿？”
“安佩请吃饭啊，你们不是在网咖里测试两次嘛，她要还人情，盛情难却啊。”方阮脸喜色藏都藏不住。
方阮忽然看向石青临，“哎，
石青临扶着饮水机，看向涂南，她坐在那里，有搭没搭地跟方阮聊天，表情又如常淡然。
初恋，他想，不知道在她心里有几分分量。
※※※
等他端着水回去，就听方阮在说：“今晚来家吃饭啊。”
涂南问：“为什？”
石青临想起来，这还是他安排，安佩当时还不乐意，他认为这是工作层面人情，要求她执行。
结果她就请人在公司餐厅吃饭，未免太敷衍点。
涂南已经直接说出来：“就请你在这儿吃，你也能这得意？”
“在哪儿吃重要吗？”方阮义正言辞道：“重要是跟谁吃！”
石青临觉得这话挺受用，“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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