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有过，因为那也只是最初进组时
想法罢
。
现在，早已没那个念头。
石青临看看她眉眼，便知那不是
支寻常笔，手抬，在她眼前打个响指：“你开小差。”
涂南瞬间就从思绪里抽离，两指压着那份活动介绍折几折，坐正些，却又发现离他似乎更近。他只手搭在扶手上，几乎触到她，袖子挽几道，露出小臂结实匀称。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有什
感受？”
“
不乐意。”
石青临当然知道是什原因，手拢下唇，忍笑说：“行，那等你什时候乐意再给他。”
“……”涂南觉得话题已经岔，就不做声。
石青临忽然问：“难道你就没有什想要东西吗？”
他意思是，如果有，大概就能理解他们，不能理解，不过是因为圈子不同。
还有个小型演出台，有主持人在和玩家互动，周遭都是《剑飞天》里背景音乐，只要有穿着游戏角色服饰人出场，下面就会爆发出阵掌声。
石青临带着她在下面坐下来，问：“怎样？”
“说不上来。”
“就没点儿感受？”
涂南翻着刚拿到活动介绍，这上面说这活动还要持续两天，今天不过是刚开始。看完她抬头扫视圈，说：“感受就是大家都很热情。”
“？”石青临眼睛看向喧闹人群，离得近，声音连同气息都刮过她耳廓：“只是觉得，以后回想起来，这些人青春里都曾有参与，也挺不错。”
涂南不禁抬头看他眼，那张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仿佛随口说。
这世界也挺神奇，不久前她还在洞窟里，现在居然和他坐在起说这些。
※※※
离开
涂南想下，嘴角扯扯：“有过，支笔。”
“支笔？”
“嗯。”
徐怀笔。
她没见过，但以前听临摹组里组员们说过，据说徐怀有支笔，是他师父传下来，传好几辈，只有被认定为是可以继承衣钵大弟子，最后才会接过这支笔。
说话声很快就被周围喧闹淹没，石青临不得不凑近才能听清她话。
涂南感觉他眼睛就盯着自己双唇，只好说详细些：“个模型，张海报，他们也能这高兴。”
“高兴是因为这些都是游戏里。”石青临与她肩抵着肩，头也几乎挨在起，他动下腿，斜靠向她时仍维持着个舒适坐姿：“你看到刚才那个手办没，安佩说方阮就非常想要个，因为他玩那个职业。”
涂南马上就说：“别给他。”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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