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在他肩头,脚趾仿若两串白果,死命要植入他背部:“你早上没课?”
李雾埋蹭着她颈侧,喷薄着热息:“有。”“翘……课?”岑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夹在他腰上,还是陷在他手里,脸潮红,任由自己泛滥,声音断断续续:“疯吗你?”
他还是个字:“嗯。”
皮质沙发O@作响,被放上去时,凉意侵体,岑矜瑟缩着后移,渍出路水迹。
李雾眼愈发黑沉,当即俯身,捉住她腿N,径自将她拖回,伏压过去,啊呀惊叫尚未脱口,岑矜上下齐齐受阻,半点气都通不出,四肢痉挛般铐牢他,只等到嘴巴得乘机,才在激撞颠簸中艰辛往外蹦字:“下次……啊……不要……嗯……这样……”
袋,家门再次被人叩动。
岑矜以为是外卖落下什东西,眨下眼,快步折回去开门。
才拉开45度角空距,道高大身影迅疾闯入,岑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抵上墙面。
砰声响,门被身影主人单手带上。
还没来得及尖叫,岑矜唇被堵死。
……
眩光爆闪瞬,岑矜混沌脑海之中唯有个念头:下次还要这样。
下次还要这样。
……
少年湿热舌头长驱直入,熟悉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亲得又凶又急,手上动作亦如此,在她衣服内侧拱火。
岑矜快被他压进墙里,前后夹击,她皮肤与骨架都被硌到不适,不由去抵,反换来更为猛烈攻势,她脖颈被吸咬得生疼,酥软身体在欲拒还迎对峙间大面积,bao露进空气,她情不自禁贴住面前火热而强硬躯体,而少年已不作迟疑单手将她托起,另只手从后往前探进,解锁她早已渗漏闸口。
岑矜难耐,动情,声接声嗔唤,各种爱骂交加称呼轮番上阵,全跟跟裹桃汁般,甜腻,粘稠。
李雾抱着她往沙发走,本挂在只脚面米色居家裤被扯脱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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