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少年深入时,春潮于她耻骨下方蔓延开来,好像冰结已久玫瑰终于被融解,剥裂,盛放,弥漫出湿漉馥香。
岑矜在充盈与罪恶中缓缓阖上眼皮。
滴泪顺着她太阳穴滑下,渗入鬓发。
干净灵魂不容亵渎,她宽解自己,也乞求上苍饶恕,哪怕会下地狱,粉身碎骨。
她虚抚过他专心眉眼,轻轻叫他名字:“李雾。”
线急剧涌动;李雾气息全乱,狠贴住她。
他坚硬而炽烈,像把顶在腰后,要同归于尽枪。
“李雾……”小腹察觉到他掌心时,岑矜声音变得黏糊:“别……”
她面红心慌,脚趾蜷紧,喉咙里都是破碎告饶。
他手指,在鲁莽探知着,入侵着,让她蛰伏躯壳汩汩觉醒。
“嗯。”少年面容逆光,极尽忍耐着。他眼如漩涡,深深吸着她,就像她也紧紧吸着他样。
四目相对,占有亦是沉沦。
岑矜情不自禁地挺动腰腹,想将他彻底吞没,也对自己心从此诚实:“撒谎。喜欢你,很喜欢你。”
她动作与告白来得猝不及防,李雾瞬破功,脸窘得通红。
岑矜感受到,笑出来,双手捧住他可爱面孔,再次确认:“嗯,喜欢你。”
岑矜认命地转回去,与他激烈地拥吻,舐咬。
他们难舍难分,像两根濒亡枯蔓,任何皮囊都是多余,撕开,剥尽,赤诚相贴,抵死纠缠,才能完完整整汲取彼此,寻回生命力。
……
室内高温如雨林,他们在走廊墙面挤撞,疯长,逐渐延绵至卧房……
环境晦暗,大床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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