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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肢体纠缠能更好表达爱意方式。这晚车里,他们沉迷彼此,食髓知味。
他用鼻息点火,岑矜情不自禁昂高脖子,任由他吮咬着。
衣衫擦拂,冷气根本阻挡不车厢内温度急剧上升。
岑矜胳膊挂着他脖颈,眼眸起雾,哼出些自己也无法阻拦,细柔发泄。
李雾在她锁骨边缘停下来,喑哑地说:“姐姐,你好香。”
岑矜心颤下,稍有怔忪。她今天出来得急,连妆容都尽量简省,更别提去喷任何香水。
”
女人赞美毫不含蓄,似蜜糖兜头浇下,李雾耳根热起来,又憋不住笑,就抿唇注视她,眼在黑暗里灼亮如焰。
岑矜心痒起来,双手点点往他颌骨摩挲,继而下移,停至他脖颈两侧,开始用拇指轻轻捻他喉结。她白天就想这做,就他喝水那会。
李雾身体僵住,连续吞咽两下,难耐地侧下头。他下子渴得要命,嗓子冒烟。
“躲什,”她放过他,换只手揪下,声音接而低婉起来,挟着几分引诱:“可以亲吗?”
但她对这句真心夸奖格外受用,看来她男孩催发出她深处久违香气,她挽唇,圈紧他,贴到他额前,轻声鼓励:“真,那你多亲亲好吗?”
李雾欺身贴近,唇齿进攻也越发凶悍,岑矜挺起腰,才不至于后倒。
后来她也承受不住,只能脱力地贴回车门,搂抱住他急躁拱动脑袋。
少年头发像初生松针,不那硬,却也算不上柔软,还带着点潮气,她爱不释手地搓抚着,竟体会到种近似哺喂愉悦满足。
当这种哺喂意味变得更为具体时,岑矜咬紧下唇,只能庆幸这会是在自家车库内部。
不等他回答,她就凑过去嘬下他喉结,还啵出脆亮响动,尔后退坐回去,笑吟吟看他,满眼如意。
李雾倒抽口凉气,浑身都在着火。他忙不迭解开安全带,单手掌住她半边脸,用行动去反馈她撩拨。
幽闭受限空间,似乎让这次接吻更加刺激,至少他们双方都是这认为。
岑矜被缠吻得目眩神迷,近乎窒息。
少年粗喘着,像头初尝荤腥幼狼,不再满足于只在处啃噬,开始往边缘肆虐与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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