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三次下来,岑矜情绪溃败,眼圈红透:“到底想干嘛?”
“来看笑话吗?”
反正现下已足够狼狈,岑矜不介意让自己更加难看:“看现在这样制不你是吧,终于找到可乘之机?是永远好不还是说家里没别人?你要这嚣张,跑来面前示威?”
李雾声不吭地挨骂,她虚张声势让他心如刀割,只能转头抽出床头纸巾给她。
岑矜微怔,伸手接过去,按掉眼尾泪渍。
她突然想起什,似捉到把柄那般,眯起嫣红眼,昂头审视他:“这次可个字都没说,你就屁颠颠跑过来,赶都赶不走,你脸不疼吗?”
李雾终于启唇,淡淡:“疼啊。”
可这点疼算什呢,见不到她日子,他胸口都要绞死。他认命地在她床边蹲下,如臣服,如乞怜,如胁压,如诱哄:“姐姐,不走,让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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