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又是谁？”顾思成睁开眼，斜看着朱千里和冯朝阳，
脸不屑。
这混蛋，太嚣张
！
朱千里啪声拍案而起，掏出警察证：“看清楚，
是东萍市公安
顾思成想想，又忍不住问：“你们怎
知道会去新豪花园
，赵冬是不是早被你们抓？”
“刚才说是规律，这个问题涉及到效率，就像你说，赵冬早落网。你把他坑成那样，他当然会配合，对，他那场戏演得不错，即兴发挥，本色出演，估计换作样会深信不疑；当然，你反应也可圈可点，居然想到打宾馆房间电话，以此确认赵冬位置，确认他有没有落网。”
自认为滴水不漏，结果切尽在“笑面虎”掌握中。
顾思成嘴角边突然勾起丝笑意，显然在嘲笑自己。
点到为止即可，韩博没再落井下石，同正准备正式讯问顾思成朱千里和另外两个刑警微微点点头，敲敲铁门，让守在外面人开门。
也要死个明白。”
“什意思？”
“你们是怎找到，怎知道躲在万豪国际？”
原来还是不服气，确切地说是不服输。
韩博觉得有些好笑，回头道：“们是先找到炸弹，再顺藤摸瓜找着你。至于为什能找到隐藏得算比较隐蔽三颗炸弹，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很聪明，不光疑神疑鬼，而且做事滴水不漏，绝不会把鸡蛋放在个篮子里。用无人机发动袭击具有太多不确定性，所以你肯定会有其它计划。”
送走老领导，朱千里回到早上临时搬进病房办公桌前，敲敲桌子：“顾思成，们开始吧，姓名。”
明明知道劳资名字，还问姓名！
除韩博，顾思成谁都不想搭理，又闭上双眼声不吭，又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
虽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完全可以“零口供”办案，但有口供终究比没口供好。
老领导那忙，不能再让老领导和普通刑警样亲自坐这儿审讯，朱千里脸色沉，再次敲敲桌子：“顾思成，你这是什态度！你以为是谁，以为身边这位是谁？”
“就这简单？”
“就这简单。”
“原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顾思成轻叹口气，又闭上双眼。
“能想象到为找报仇，你做过多少准备，学过多少反侦查手段，应该知道‘作案规律’这个词，你自认为很小心很谨慎，又是行踪不定，又是放烟雾弹，试图迷惑公安机关，误导公安机关，认为没什规律，其实这就是规律。”
难怪书上说准备越充分，计划越周密犯罪，反而最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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