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成什事没经历过,什样人没见过,打心眼里瞧不起眼前这个替人讨债赵总,觉得越是把自己搞得凶神恶煞般地人越没有实力,真正有实力是那些看上去很低调,不动声色就能把事办成。
不过现在能找到就是他们这种,而且找他并不是为讨债。
顾思成递上茶水单,等他点完喝,又管服务员要个果盘,等服务员走出包厢带上门,才饶有兴趣地问:“赵总,你们般是怎操作?”
“没那复杂,也没那简单,们公司讨债操作程序般是先找人,锁定目标,催债,还钱!”
提起业务,赵总眉飞色舞:“其中,‘找人’和‘催债’是最难。十个欠债九个躲藏,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们,所以要查电话、查户籍。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们在公安局、银行、电信部门都有朋友,只要有名有姓,必须是真实,就有办法查出他们户籍上住址。”
在房间休息会儿,打几个电话,快到下午6点时穿上外套,提上包,走出酒店拦下辆出租车,赶到距龙江宾馆约六公里个咖啡厅。
“赵总,姓郝,下午和您通过电话。”
顾思成很绅士跟服务员笑笑,边跟着服务员往楼上走,边打手机:“到,刚到,好好,等会儿见。”
找个包厢坐下,先要杯绿茶,把刚用过“老人机”塞进包里,取出彰显身份智能机放到手边,听着轻音乐,翻看会儿时尚杂志,外面传来敲门声,个矮矮胖胖,满脸横肉,傍晚还戴着墨镜三十多岁男子在服务员招呼下走进来。
“赵总是吧,鄙人姓郝,单名良,幸会幸会。”
“有没有失手时候?”顾思成端着杯子问。
“说没有那是骗人,做生意要讲诚信,跟您说实话吧,有些债们
“郝总好,郝总好,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姓赵放下包,紧握着他手脸轻松地说:“这几天太忙,早上收笔,下午又帮另个客户去收。们五六个人再加上客户,往欠债人公司办公室坐,没说几句话,他就吓得赶紧把钱还。”
说完,赵总掏出盒软中华,给顾思成递上根,再给他自己点上,美美吸口,吐出串淡蓝色烟圈。
讨债本是个古老行业,自古就有人靠讨债谋生。
但是不管存在多久,叫法怎变更,“讨债公司”从来未能大大方方地走在阳光下,但似乎又有越来越“火”趋势。
想当年老钱老宗他们也讨过债,不过讨全是赌债,欠下赌债全不是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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