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习惯性摸摸鼻子,冷笑道:“他还有个办法确认们有没有当回事,有没有布下天罗地网追捕他。”
“什办法?”钱大海听出个大概,不无好奇地看向韩博。
“余琳!”
“余琳?”
“对,就是余琳,”韩博紧盯着白黑板上余琳照片,用几乎肯定语气说:“她偷渡去南非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不管之前搞得多神秘,办理出境手续这关她肯定过不去。不管从哪个机场出发,边防都会及时帮们拦住。”
“他怎知道们会不会上他当?”
冯朝阳抬头看看刚回到会议室钱大海,低声道:“现在不是六年前,他也不是手眼通天郝英良,现在东萍市公安局更不是当年东萍市公安局,他不可能知道们会不会重视,甚至会不会当回事。”
“所以萍北县司法局接到关于他失联脱管举报电话,他是在提醒们,是在通知们,是给们确切地说是给韩博下战书!”
韩博绕过会议桌走到白黑板前,看着上面张张照片,面无表情地说:“在大多群众看来,个人出狱就等于他没事,至少不再犯事就不会有事,或许些矫正对象都会认为已经坐过牢还会有什事,要不是想告诉他出狱,要来找报仇,很难想象谁会打这个举报电话。”
顾思成与郝英良当年冒死从井下救出来其他人不太样,他当年只是临时工,所以祖籍不像钱中明、宗永江等人团伙成员那样来自天南海北。
“如果余琳落网,他就知道们不仅当回事,而且当成件大事!”
“嗯,他和余琳肯定事
想到他经历,朱千里深以为然:“冯局,韩局分析得有道理,顾思成户籍虽然在萍北,但他父母早去世,是哥哥嫂子把他带大,十七岁就去矿区当临时工,之后极少回去,许多年轻人不认识他,甚至没听说过他。而且现在谁都怕得罪人,无缘无故谁会去举报?”
“那他怎会知道们会不会重视?”
韩博越想越断定自己推测没错,冷冷地说:“想跟郝英良当年样拉拢腐蚀们民警不太可能,既没那容易他也没这个时间,但他想知道们有没有当回事并不难。”
冯朝阳反应过来,脸追悔莫及地说:“们把动静搞是有点大,他根本不需要联系那些难兄难弟及难兄难弟亲属,只要找个始终没进入们视线人帮着留意就行。”
东萍市公安局刑警去过几乎所有萍盛集团涉黑案成员家,甚至出示搜查证搜查过,动静搞得是不小,那些人左邻右舍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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