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来两份田螺，再烤40块钱肉串。”
“程疯子”不许线人发展线人，不许线人管理线人，但这些人其实跟下线没什
区别，以后需要通过他们收集线索，打听各种消息。
该大方
时候不能小气，李固跟老板打
个招呼，走到
边直接拨通韩博手机。
“姐夫，
李固，在开发区跟几个朋友吃饭，欠你钱王八蛋打听到，他没回老家，来开发区找过工作，打过工。就干两天，把胳膊摔断，现在去哪儿不知道，不过他有钱，打工木地板厂老板赔给他万多，私，怀疑那王八蛋是故意……”
没想到让他死马当活马医，居然真查出点头绪。
韩博很高兴，下意识说：“知道，现在就去，开发区木地板厂，应该不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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