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郭医生，林新霞埋怨道：“又买水果，前天买
，小任他们送都没吃完，这里吃得喝
大堆，放坏掉多可惜。”
“不买
，这是最后次。”韩博笑笑，拉开椅子坐到床头。
“现在几点，这
早过来，今天不忙？”可能与之前那嘻嘻哈哈性格有关，程文明与韩博更像朋友，不像王解放、小任那注重上下级关系，说话比较随意。
“4点半，今天搞培训，早
郭医生看看腿上伤口，回头笑道：“伤口恢复得不错，修养三个月，去市院做手术，把里面钢板拿掉，等伤口再恢复好就可以进行理疗。
们医院其它没有，理疗器械还是比较全。”
物理治疗管用吗，自己情况自己知道，程文明对能不能站起来实在没什信心。
成残废，成个三餐要人喂，大小便需要人帮助残废。
他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沮丧，可当着妻子面却不敢流露出半点自,bao自弃，已经把她连累成这样，不能再让她担心伤心。
正不知道该说点什，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
武警支队医院，12号病房。
程文明半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花坛发呆。
这里医疗条件相当于“思岗县第二人民医院”（良庄卫生院），没CT机，没核磁共振，只有三位主任医师，只能做阑尾炎之类小手术。前来就诊病人不多，住院治疗病人更少。
大院子，老房子，闹中取静，典型部队营区。
在普通人看来或许有些冷清，对修养康复病人这里很清静。
熟悉车，熟悉人，这些天有时间他就会过来，看见韩博出现在门口，程文明就不由自主想起当年千里走单骑时情景。当年要不是有他电话，每天个电话，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郭医生也在，歇会儿，洗手吃桃子，尝过，汁多又甜。”
“谢谢韩支队，程大，你们先聊，等会儿再过来。”
“吃个桃子再走。”
“不吃，去隔壁几个病房看看。”
环境非常好，尤其绿化，门外是大花坛，主干道两侧是参天大树，院墙上都长满爬山虎，从早到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程大，今天感觉怎样。”
个军医笑眯眯走进来，跟趴在床边林新霞微微点点头，先用小锤子敲敲他脚，发现没条件反射，掀开被单开始按摩起来。
“谢谢郭医生，又麻烦你……”人家天天这时候过来帮着按摩，程文明非常不好意思，下半身点知觉没有，右胳膊打着石膏不能动，四肢只剩下肢，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
“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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