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干什
？”
“去公大招人，招回来之后和前段时间招
地方高校生
起培训。听他说下半年没别事，门心思当教官，不光培训经侦支队，还要培训各区县公安局。对
，发生大案也要上。”
民警干事，领导管人，老领导就是干这些。
王燕并不奇怪，摸着她肚子笑问道：“再忙产假不能不请，跟他说清楚，提前请假，让他把工作早点安排好。”
“生孩子他当然要在，不用刻意说。
王燕将她扶坐到沙发上，愁眉苦脸说：“主要是头和脊柱受伤太重，总是头疼，下半身到现在没恢复知觉，医生说神经全在脊柱脊椎里，如果恢复不过来可能会瘫痪。”
“瘫痪！”
“医生是这说，人家尽力，主刀是副院长，跟赵主任样是研究生导师。”
难道孤胆英雄今后只能坐轮椅，李晓蕾越想越难受，可这种事相帮也帮不上，沉默良久，幽幽地说：“不管怎样，总算脱离生命危险，总比变成植物人强。”
“不幸中万幸，现在也只能这想。”王燕苦笑着点点头，起身帮她倒水。
材料早准备妥当，李晓蕾同徐副县长、焦汉东书记起陪段主任行参观几个刚设立营业厅，参观农基会未来总部、正在后续施工思岗标志性建筑“良发大厦”，再同县委书记、县长起设宴款待，饭桌上继续做工作。
他们支不支持不重要，反正银行执照审批权不在金融办，重要是别反对。
县里态度明确，市里态度暧昧，况且这个问题不是说在嘴上就能拿在手上事，段主任也不好说什，就这带着叠材料打道回府。
有执照可以合法合规经营，没执照样经营。
拖天是天，直至拖到尾大不掉，上级自然而然会考虑，李晓蕾债多不愁，送走段主任行顺便把老卢送回家，匆匆赶到良庄派出所。
“医生有没说他什时候能转院？”
“再过星期。”
“回来好，回南港照顾起来方便。”
这个话题太沉重，王燕把水递给她笑问道：“不说这些，你老公呢？”
“去北京，大后天回来，
打算明天下午回去。”
王燕回来，昨夜到家。
在那边费用市局承担，程文明是思岗县局走出去同志，方局、政委和石局等领导也没催她回来，本打算让她在那儿多呆几天。林新霞觉得孩子应该上学，功课不能耽误，万跟不上问题就大。
王燕禁不住她哀求，只能先带飞飞回来。
“怎样，程大好点没有？”进门，李晓蕾便急切问。
“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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