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什意思?”
“他具有定,bao力倾向,也确实毁过物伤过人,但那是在发病期,且杀人对他来说不是件容易事。”
老宁反应过来,脸惊诧地问:“周政委,你是说他现在没犯病,他现在很正常?”
“昨天不敢确定,现在可确定他不在发病期。从案件材料、看守所同志介绍和昨晚走访询问情况看,他这个多月病情还是比较稳定,神智相对清晰,有定自控力。”
“难道真有人栽赃嫁祸?”
准备跟老朋友推心置腹谈谈,手机突然响,冯进程打来。
“韩支队,嫌犯亲属果然作伪证,在铁事实面前,张大勇父母承认铁锤是他们家,承认之前没说实话。但依然坚称张大勇不可能杀人,说什锤子已经不见很久,肯定是别人偷走杀人,然后栽赃嫁祸。”
意料之中事,不过他们心情可以理解。
韩博挂断手机,周素英突然道:“韩支队,案件查到这份上似乎已经水落石出,但就像你刚才说,们不能凭口供或其它单证据就认定张大勇杀人。”
来安乐做什,现在又是在干什,答案只有个,是在想方设法证明“武疯子”杀人。
“精神病不是其它病,精神科医生全靠经验分析或排除,说白就是猜。”案件不清,事实不明,这个精神鉴定周素英不打算作。
他们绞尽脑汁分析案情,张大勇突然想起个地方,指着路南条小河边闸口兴高采烈:“司令,军火库,军火库!”
闸口边有个小平房,平房上台变压器,平房下面条水渠,变压器上没电线,水渠周围杂草丛生,应该是处废弃很久防汛抗旱设施。
“出发,去军火库。”
来当然要去看看,小丁大手挥,端着树枝
不能先入为主,不能犯旬丽案专案组当年错误。
韩博沉思片刻,抬头道:“杨二根确实无意中教唆过,案发前三天,被害人开车时也可能溅过张大勇身水。但这不能作为杀人动机,因为时隔三天是个重大疑点。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精神病人,存在智力障碍精神病人,要报复早报复,不可能等三天,更不可能精心策划,不可能有预谋地去杀人。”
周素英点点头,起分析道:“昨天许多事他今天都想不起来,三天时间对们来说很短,对他来说既短也漫长,有可能记仇。同样可能遗忘。”
“也不能排除无意中遇到被害人,想起被害人溅过他身水,脑子热,把被害人当成‘资本家’消灭可能性。”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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