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证据跟没证据是不样,“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套不好使。
令所有人倍感意外是,谭海超连猛吸几口烟,吐出烟头,面目狰狞说:“警察同志,交代,认罪,愿意伏法,不过只承认杀过人,杀错人。不是流氓犯,没偷看彭莉莉洗澡,是被冤枉,走到今天这步,全是被她害!”
“就算是被冤枉,也不能成为你杀人理由。”
“要不是她瞎说,能坐牢,出狱之后能被人耻笑?警察同志,杀人偿命,杀错人抵命,但你们也要给个公道,还个清白,不然死不瞑目!”
张兴宝隐瞒抛尸事实,事出有因。
杀她也不可能杀错人,又不是瞎子。”
嘴上振振有词,身体却出面他,腿颤得更厉害,连双手都在抖。
“你没杀人,郑吉文匕首怎会跑到南港,出现在案发现场?”
“这你们要去问他,怎知道。”
“对,匕首不是你,你可以推脱,可是你怎解释匕首上有你指纹!谭海超,看清楚,从这儿提取到。再看看这个,放得够大吧,是你右手食指留下,磨匕首时怎这不注意,就算注意也没用,没指纹们还有其它证据。”
他想杀彭莉莉结果杀错人,同样事出有因。
回想起来,别说他到底有没有偷看过彭莉莉洗澡这个情况并不清楚,就算偷看过判三年也太重。
从这个角度看,他走到今天这步彭莉莉和当时大环境都有责任,但就跟刚才所说样,被冤枉不能成为杀人理由。
苏海冰暗叹口气,淡淡说:“码归码,先说杀人事。”
“你们不是
完,公安居然真有证据。
谭海超如丧考妣,像三魂六魄被突然抽走般瘫坐在椅子上,脸色吓得煞白,目光呆滞,没再狡辩。整个人已经傻,也顾不上继续狡辩。
“事情经过们基本上搞清楚,比如你偷开人家车回南港作案,早上没来得及替人加满油,人家有急事提前天提车发现不对,找你当时老板理论。当晚只有你个人在汽修厂,不可能是别人。因为这事被罚过钱,差点被赶出汽修厂,之所以问只是想核实核实。”
苏海冰又点上根烟,起身走到他面前,往他嘴里塞,回到位置上继续道:“态度好,积极配合,主动交代犯罪事实,还能有线生机。负隅顽抗,死不开口,只有死路条。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两分钟之后再不开口,你以后想说们也不会听。”
完,彻底完,他们果然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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