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罪什人?”
彭莉莉微皱起黛眉想想,沉吟道:“技校毕业进港务局,开始当仓库管理员,后来俱乐部缺人才被调去,在俱乐部工作时间不长,前后不到年。上学时们班上全女生,参加工作管仓库,说是管,其实就是做账。调到俱乐部当时觉得挺好,好多人想去不定能去,现在想想真可笑,其实就是服务员。平时收拾客房,打扫卫生,餐厅忙时候去帮着端盘子,完还要帮着打扫卫生。能得罪什人,不可能得罪人。”
“冒昧问下,在上学期间和分配到港务局工作期间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别人有没有给你介绍过对象?”
“在学校不可能,那会儿管多严。”
彭莉莉笑笑,接着道:“参加工作这些事肯定免不,要说介绍,家里人和单位领导同事帮着介绍多,下子想不起所有名字,只记得两三个。如果您对这感兴趣,可以打电话问问,应该能打听到。正儿八经谈只有个,开始觉得挺好,相处时间越长发现他毛病越多,自大,自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有多不起,甚至在别人面前说跟他处对象是福分,后来就分……”
执照可以合法合规经营之时,支队技术侦察大队长沙海健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东广个高档小区对面茶馆,见到他这组负责调查三个人中彭莉莉。
她丈夫有本事,开个大公司,家庭经济条件好,时间似乎在她这儿停滞,三十多岁看上去依然像二十三四岁,跟照片上变化不大。
很漂亮,又带着少妇特有风韵,沙海健不好意思盯着看,打开笔记本,脸歉意说:“彭莉莉同志,贸然跑过来找你解情况,耽误你宝贵时间,不好意思。”
“没关系,反正没什事。”
彭莉莉嫣然笑,边招呼他喝茶边由衷地说:“离家越远越想家,猛然听到老家话挺亲切,沙警官,想解什您尽管问。”
记录下她回忆几个名字和印象深刻个前男友,请她帮着打听其他时回忆不起来,沙海健又问道:
“谢谢。”
这里茶太贵,杯几十块。
沙海健很心疼,担心回去报不掉,不过现在顾不上那多,直言不讳问:“彭莉莉同志,们公安局正在调查个案子,可能涉及到当时海员俱乐部。麻烦你回忆回忆,你在进海员俱乐部之前和在俱乐部工作期间,有没有得罪过什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
“跟有关系?”
“案子跟你没关系,们只是怀疑有人搞错报复对象,帮帮忙,帮们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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