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况你们当时为什没重视?”
“不是没重视,是除财杀想不出有其它可能。她生活作风很好,没风言风语,别人介绍过那些爱慕者个不漏全排查过,没发现任何疑点。遇害时衣服完好,个扣子都没掉,同样不像强*未遂杀人灭口。”
田国钢深吸口气,补充道:“她及她爱人参加工作时间不算长,不是领导,而且为人处世可圈可点,不可能也没什机会得罪人,仇杀同样可以排除。”
点头绪没有,上级追着破案,当时办案民警压力多大可想而知。他们虽然没能破案但也没办出冤假错案,现在想想真不容易。
韩博能够理解他们当时无奈,低声问:“老田,你说社会关系调查不够细致,具体指哪方面?”
查十年前旧案,田国钢感慨繁多,深知坐在这里不光代表自己,也代表当年参与侦办许多战友同事。
他抬头看看风头正劲“少帅”,打开笔记本,不无遗憾地说:“韩支队,周政委,实不相瞒,虽然前几天进专案组,但过去这些年总时不时想起这个案子,经常反思当时摸排有没有遗漏,当时侦查方向有没有搞错。回过头来看案卷,份份看,越看越觉得当年工作存在不少问题,有客观原因,也有自身因素,尤其对于财杀推测太武断,对被害人及其丈夫社会关系调查不够细致,侦查方向很可能搞错。”
“怎会这想?”
“两个原因,是案件发生在冬季,案发前几天下过场雪,天气很冷,婚宴9点左右结束,数九寒冬,不是炎热夏夜,不太可能有人在外闲逛。”
周素英深以为然,忍不住附和道:“当时天黑路上就没什人,尤其冬天。”
“
田国钢点点头,继续道:“二是自行车,当时飞鸽女式自行车不便宜,150左右辆,当时月工资不到90,年只有920。爱人在企业上班,工资比高点,年1500左右,如果是抢劫杀人,凶手为什不要自行车。”
小徐低声补充道:“自行车是新,没钢印,没上自行车牌。就算有钢印,上过小圆牌,在当时也属于比较好脱手赃物。”
如果不是抢劫杀人,如果是熟人作案,那案发当晚出席婚宴人都有嫌疑。
周素英倒吸口凉气,低声问:“老田,知不知道旬丽出事那天身上带多少钱?”
“她有钱包,小小带拉链那种,们当时调查时她爱人说身上不会超过100,韩支队春节期间再次找她爱人确认,她身上不是不会超过100,可能不会超过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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