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成交，他不是那种小气
人，主要是你态度，
回头再帮你做做工作。”
……
与此同时，李固提着两盒刚从港口摊上买水果，没精打采走进宿舍。
KTV不是饭店，晚上不管饭，不管是不是过年。
王翔尝尝红烧鸡块咸淡，放下勺子，盖上不锈钢锅玻璃盖，把电磁炉火力调小，起身问：“李哥，买这些干什
，嫌钱多？”
现在还嘴硬，韦国强气得咬牙切齿：“钱晋龙，几十年白活
你，这种事解释得清楚！对线人使用必须非常谨慎规范，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按《刑事特情侦查工作细则》办，‘破案留根’时程序有没有问题？”
该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没移送，该送戒毒所强制戒毒没送，如果上纲上线，这些全是问题。
钱晋龙语结，不敢再开口。
这些事不能全怪他，作为支队长自己
样有责任，韦国强轻叹道：“晋龙，现在跟以前不样，制度越来越多，管理越来越严，要搞正规化建设。以前很正常些事，现在很可能违反办案程序甚至法律法规。要是跟不上时代，真会稀里糊涂被检察院带走调查。他话有道理，涉毒线人不能再用。这次出个王晓谦，下次不知道又会冒出谁，你在专案上顾不上，让亚轩负责清理。好好查查，有问题该抓就抓，该送戒毒所就送，没问题切断联系。”
“可是，可是没耳目以后怎破案？”
“给家打电话，姐姐非要回去，说妈本来身体就不好，过年没回去她两天没吃饭。”
李固把水果放到墙角里，坐在床边掏出钱包，唉声叹气数数有且仅有三百多块钱。
没钱回去多没面子，老人生病又不能不
“他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除破案你还知道什。”
“韦支队，他没说什。”
榆木脑袋，韦国强彻底服，只能耐心解释道：“禁缉体，不光要缉样要禁。这对你或许是个机会，先向他检讨，承认错误，然后虚心请教怎才能把‘大禁毒’工作开展起来。许多地方全在搞机构改革，禁毒大队升格支队。马上退居二线，说话不顶事，他不样，有学历有能力又年轻，陈局器重他，虽然不是局党委成员跟局党委成员也差不多。只要他愿意帮着做工作，禁毒大队升格支队并非没有可能。”
想接替“老帅”担任刑警支队很困难，如果禁毒大队能够升格支队，当禁毒支队长要容易得多，全市公安系统找不到第二个资历更高专业缉毒民警。
钱晋龙悔之不及，苦着脸说：“韦支队，得罪过他，他会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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