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领导正在往这儿赶,陈局也不急于时,干脆关上车门,靠在车上调侃道:“这说虽然只有十股但意义重大,聊聊,你这位第大股东有什想法,你意见很重要,举足轻重。”
“立场跟小股东样,坚决不同意并入信用社。”
李晓蕾整个“人来疯”,竟兴高采烈真聊起来:“陈书记,首先,合作基金会股权结构跟信用社是完全不样。基金会是群众发起,股本全来自个人,z.府没投入分钱。信用社群众股份很少,主要是地方z.府。并且在管理和运营上也不样,从经济和法律角度讲,信用社简直乱七八糟,每家县联社都相当于家独立银行,去年搞改革,实际所有人是省z.府,省内县联社共同入股,组建省联社,所以省联社应该是县联社‘儿子’。从行政角度看,每家县联社又都是个管理信用社行政部门,而省联社又是最高行政部门,所以省联社变成县联社‘老子’,因为行政上地位高,直接导致经济上省联社也成县联社实际管理者。”
“这跟你们合作基金会又有什关系?”
“关系大,们基金会股权清晰,管理严格,风险控制得比信用社不知道好多少。他们呆账烂账大堆,们基金会不仅没有而且正在盈利,凭什让家好企业并入家烂企业,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姓卢退而不休,仍在“兴风作浪”。
只要让他占个理,这事没那容易解决,既然过去三年没出问题,估计接下来也不会出什大问题,就让他们跟管这些上级部门折腾去吧。
陈局不想惹麻烦,笑道:“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跟上级金融监管部门工作组好好沟通沟通,争取早日拿出套妥善解决方案,毕竟法规还是要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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