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DNA检验不能局限于送什做什,要解案情,熟悉现场有关情况,根据检材有关特点,进行必要现场过程重建,恢复各相关物证原始状态,设想可能留下DNA部位,再有放矢提取检验。
否则,极易漏检或延误。
韩博沉思片刻,突然道:“佳琪,再给描述下现场。”
“韩队,这说不清楚,给您画张图吧。”
“行。”
让他连续加班,韩博很过意不去,指指墙角里椅子,让他休息会儿,上岗操作,麻利敲击几下键盘,回头问:“凶手留下精液怎会那少,居然差点没能检出来。”
“可能太紧张,而且这种事因人而异。”当大姑娘面聊这些,田学文有些不好意思。
李佳琪确实很尴尬,背过身声不吭。
破案要紧,韩博顾不上那多,沉吟道:“凶手为什要强*,不就是为发泄兽欲,为获得感官上愉悦。他可能会紧张,不是可能,是绝对会紧张,不过这应该不会影响射精。你们三位全学医,你们说能不能由此推测出凶手大概年龄段?”
田学文扶着椅背笑道:“是学医,但不是法医,这专业问题别问。”
李佳琪拿出纸笔,边画边介绍,对案情和现场有个大概解,第二次检验结果也出来,手套果然是凶手留下!
韩博拿起装着证物袋手套看看,掏出手机拨通“老帅”号码。
“韦支队,韩博,刚回来,通报个重要情况,通过从被害人体内提取到检材二次检验,可确定现场找到手套是凶手留下。”
掌握凶手DNA证据,接下来事好办得多。
韦国强激动不已,朝张宝利局长笑笑,紧握着手机说:“太好,这是个好消息,是个突破性
能跟“少帅”相处时间可不多,小徐想给领导留下个好印象,脱口而出道:“韩队,年轻人精液多,老人精液少,但感觉七老八十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而且同时控制住个二十多岁妇女和个小孩,个老人也做不到。”
“已判定是单人作案?”
“基本上可以判定。”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李佳琪回头道:“现场全是枯萎杂草,脚印没提取到,不过现场保护得比较好,能看出扭打痕迹,应该是单人作案。从凶手留下手套上分析,他应该跟被害人样有自行车或摩托车,有可能是尾随,也可能是巧遇。”
冬天骑自行车或摩托车,不戴手套太冷,会把手冻僵。所以被害人直到死都戴着手套,没能从指甲缝里提取到凶手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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