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明暗叹口气,脱掉鞋袜,带头蹚到河里,同两个刑警起把湿漉漉、沉甸甸,散发出阵阵恶臭尸体拖上河堤。
几道手电光照,心里拔凉拔凉。
死者左腹部三处很明显锐器伤,尸体膨胀,口子被撑老大,像三个小嘴巴。
刚跑过来陈兴国同样
做人要有人品,上赌桌要有赌品,哪有你这样。
宁益安才不会上这个当,摆摆手:“老陈,你先别急,溺亡还是他杀没搞清楚,如果是溺亡,很可能是溺亡,你要破什案?”
“万是他杀呢,万是你新庵人呢?”
“们协助,全力协助,有什事说话,介绍信都不用开。”
尸体漂到东岸是天意,是给你们大显身手,是给你们“立功”机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惯性作用下继续往桥下行驶,竹篙那点巧劲儿和航行掀起波浪把尸体径直推向东岸。
他娘,为什不往左边拨?
尸体越过桥面和河面两条中线,离河堤越来越近,程文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飞上船给那个家伙点颜色瞧瞧。
“老陈,快漂到岸边,看来不用再找船。”老宁欣喜若狂,很想狠狠表扬下船上人,脸幸灾乐祸。
冷静,现在必须要冷静。
老宁不想被拖下水,再次拍拍他胳膊,转身道:“小李留下,好好协助良庄分局,其他人该干什干什去。小徐,你躲什躲,找条船找半天,差点出大事,回去写封检查!”
“是!”
这帮家伙,说溜就溜,转眼间只剩下个小民警。
陈兴国气得咬牙切齿,回头道:“程文明,先把尸体弄上岸。老刘,向局里汇报,联系刑警大队,请他们派法医过来检验尸体。”
今天晚上真够倒霉。
陈兴国连做几个深呼吸,拉着他胳膊:“宁局,尸体是在河里发现,在河中央发现,们有接警记录。漂到东岸,纯属人为因素,这多同志全看见,全可以作证。这个案子,这具尸体,到底应该归谁管,不能这轻易下定论。”
“老陈,愿赌服输,再说们分属两个地级市,总不能因为这点事闹到省厅吧?”
船上人太操蛋,竹篙给分局惹这大麻烦。水上派出所离这太远,不然定要找水上派出所人查查他们证照齐不齐。
查只能出口气,现在问题是尸体到东岸。
陈兴国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想方设法把城东分局拉下水,再搞个联合侦办,要倒霉起倒霉,脸严肃说:“宁局,这不是愿赌服输事,这是原则性问题。闹到省厅怎,只要有利于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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