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伪造，甚至可以找关系办真
。”
韩博轻叹
口气，苦笑道：“这跟交警查车差不多，外地车在
们辖区违章，他跑出市们就拿他没办法，跑出省拿他更没办法（当时没联网）。增值税发票归国税部门管，货运发票归地税管，国税局根本无法确认真伪。”
“那以后怎
查？”
“虚开就是虚开，没真实交易，只要认真查，下定决心查，肯定能查到。关键这个工作量太大，国税稽查都不定查得过来，更不用说们公安。查是治标，管理好才能治本。”
韩博顿顿，接着道：“管理主要两方面，是尽快研发税控系统，跟银行样可以联网，淘汰手工
创收又能出成绩。”
回想整个侦办过程，高亚丽扑哧笑：“韩所，细想起来只要有足够经费，侦办难度是不大，比抓小偷容易。去年抓俩偷鱼，案子不大，可是们费多大劲儿！”
只要有足够经费，说得倒轻巧。
打拐阻力大，这涉及实实在在利益，阻力比打拐更大。
你们不知道当时决定打击虚开增值税发票犯罪，局领导下多大决心，张局甚至做好被县领导批评心理准备。
韩博不想解释这些，而是凝重地说：“现在侦办难度是不大，主要在此之前们公安极少介入，税务稽查力度也不大。犯罪分子警惕性不高，犯罪手法单，们抓个准，查查串，打大片。随着们公安逐步介入，将此类犯罪作为重点进行打击，犯罪分子警惕性会越来越高，作案手法会不断推陈出新，李国茂等嫌犯就是个很明显例子。能够想象到犯罪分子将来犯罪手段会往哪方面发展，到时候想抓他们就没这容易。”
田成好奇问：“韩所，他们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他们会更谨慎，考虑得会比现在更周密，比如缩短作案时间，找个人或几个人为替身用虚假材料注册公司，通过各种关系申请般纳税人资格，疯狂虚开，在短短两三个月内虚开出几千乃至上亿。然后注销或干脆走逃，切断几个空壳公司之间联系。这环跟李国贸兄弟差不多，但在给他人虚开时候，他们可以做得更逼真。比如有银行有公对公往来，受票企业付款，虚开公司收款，然后从私人账户打回去。再比如伪造货运单，提供货运发票。受票企业伪造收货单、进库单、提料使用单，从账面上很难查出其有没有问题。”
到底有文化，能想这远，想这多。
陈所长沉思片刻，不解地问：“韩博，你说他们有可能伪造货运单，可是货运发票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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