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农资公司仓库?”小颜脱口而出道。
高长兴摇摇头:“农机配件,化肥农药,就算撬开也拉不走。”
韩博深吸口气,淡淡地说:“先盯着,要是敢打们厂职工主意,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识最大领导就丁书记和钱主任。”
“韩科长,开玩笑,你别当真。在丝织厂挺好,干嘛去受那份罪。就算调也是往县委县z.府调,乡镇不能去,给你提副科都不能去。”
吴永亮父亲是乡干部,最有发言权,深以为然地说:“是不能去,全县那多乡镇,有几个不欠屁股债。到年底,书记镇长就出去躲债,不敢在家呆。”
“公安局样惨,政法专项编制正式干警工资70%发放,事业编和地方编全靠返还。基层派出所局里只给缩过水基本工资,办案经费办公经费分没有,二十几个派出所光电费就欠40多万。”
他话音刚落,两个白色人影出现在视线里。在刘坝桥头东张西望,鬼鬼祟祟。
车早已歇火,车灯早就关,停位置比较隐蔽,他们没注意到这边。在桥头附近来来回回转几圈,像是在观察,最后蹲在农资公司与个门市部之间巷子口。
应该是他们,应该是那两个流氓!
等半个多月,终于等到,韩博强按捺下激动,低声道:“永亮,把烟掐掉,前面两个人可疑。”
“谁,在哪儿?”
“斜对面,巷子口,”高长兴同样留意到,自言自语地说:“二中和职中放假,最近居民区离这里多,游戏厅台球厅关门,周围没什人。三更半夜,他们来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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