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A市本地人,妈让自己坐地铁报道。”
“别提,从C省考过来,千多公里,爸妈帮放下行李,就报日游,去故宫。”
“诶,金融系名单在这里……嗯??怎还有刚报道就休学呀?你们看,这个陆余同学名字后边有个括号——(休学)。”
“喂!同学,你怎哭呀?你没事吧??”
瞬间那几个新生都好奇地围过来,安予灼眼睛大,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格外明显,皮肤白得没什血色,又添股让人心碎脆弱感。
专业细节守口如瓶,甚至跟她那位思想传统老古板丈夫安致远添油加醋地说:“灼宝分数线刚好够金融,你都不知道多危险,如果不选这个专业,咱儿子就要去研究核物理!那东西是不是跟核武器差不多,多危险?”
于是安致远也没有异议。
但即便高考结束,安致远也没主动提出把手机还给儿子,安予灼也没要,可漫长高三暑假过后,去念大学总不能没有手机。
安总很心机地以奖励儿子高考取得优异成绩由头,送款市面上最昂贵新款手机,顺理成章地给他换个新号码。
安予灼全程没有任何异议,乖得不像话。
几个新生手足无措:“怎这是?刚才还好好,明明大家都挺高兴。”
安谨远远地发现不对劲,拍下正在帮便宜弟弟填表格安致远:“爸,咱们过去看看,他们怎都围着灼宝?”
安予灼面对同学们关心,心里却片茫然,个字也不愿意解释。他上唇很委屈地抖下,说:“没事啊,眼睛进沙子。”
这半年来他太过安静乖顺,滴眼泪都没掉,以至于安致远在“儿子情绪不对劲”和“他忘记那臭小子,已经恢复正常”两种想法之间反复横跳。
因为学校远在A市,安致远、郭琳两夫妻决定亲自送小儿子去上学,安谨也请假,要起护送。
路上,安予灼情绪还是正常得很,甚至有点雀跃,仿佛很期待入学,比千千万万考入名牌学府莘莘学子还要期待。
全家人浩浩荡荡送他报道,羡慕坏几个同界男生女生。
“同学,你真幸福啊,竟然全家出动送你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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