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余很自然地当着安影影和安谨
安予灼没想到怎越哄哭得越凶,他无措地想抽纸巾,结果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被堂姐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姐……”
“姐姐。”
安予灼和陆余同时出声。
陆余递给安影影张纸巾,同时把灼宝从她怀里撕出来,塞到自己身后,说:“姐姐,你不用担心,那个中间人名字记住,你不会跟他儿子结婚,这件事交给。”
宝负责安抚打配合。
现在他们已经明白安淡泊分家计划,也弄明白安淡泊想找那位德高望重见证人是谁。
只是安予灼劝堂姐,劝着劝着还真投入进去,心疼道:“姐,没事,没人能逼你。”
他悄声说:“你不想听大伯,就不听,如果他不管你,供你念完研究生,有小金库。”这还真不是吹牛,小安总对基金、股票、期货都格外敏锐,凭借着上辈子大致记忆,他能推算出精确大盘走势和市场预期,现在是上学没时间弄,都能保持年化三四十高收益。
等寒假,或者高考结束,跟陆余……他新男朋友要笔启动资金,别说供安影影念完研究生,念博士都没问题。
这话说得太笃定,莫名给人种安定人心力量,好像眼前这位高大沉稳高中生,真有本事搞定困扰她许久难题似。
以至于安影影都忘记陆余抢走她灼宝,也没注意到陆余正以种母鸡护崽姿势,把她最小堂弟护在身后,只为不让她靠靠、抱抱,小气得很……
“真吗?”安影影甚至也忘哭。
陆余:“当然。”
这时候,保姆过来敲门,说:“三位少爷,安总和郭老师叫你们回家呢。”
虽然大伯从小就不待见他和郭琳母子,但安影影跟他们关系直不错。
自从四岁半那年,灼宝短暂地当阵子小明星,郭琳女士把他借给安影影拍照、跟同学炫耀之后,他们姐弟关系就飞速拉近,多年来,常常起玩,每个节日都会记得给对方带小礼物,安影影有时候都觉得,灼宝比她亲弟弟安道道都更贴心。
如今听小小年纪灼宝信誓旦旦地要供她读书,安影影鼻子酸,更生出见到亲人之后那种、滔天委屈。
她干脆抱住安予灼,趴在他肩膀上哭,呜呜地说:“不用你供,也不在乎什股权,反正他们有什好东西都给安道道,什也不会留给。”
“有手有脚,呜呜呜呜,能自力更生,只是觉得委屈,呜呜呜呜,他们为什要区别对待?把嫁给那个完全配不上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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