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予灼直到爬上床,也没想明白,陆余哥哥说他故意什?
他当时发现水壶空,是想要问下陆余哥哥,需不需要帮他也打壶水,可又觉得像是在提醒对方该给自己打水,有点过分,所以自己拎着空壶出去,看到排那长队,懒得打水就回来。
……好像也没什特别?
用温水洗过屁屁,又用微烫水泡过脚之后,整个人都暖和过来,安予灼陷进厚厚被子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没再多想“故意”事,只是怅然地怀念下陆余哥哥温暖怀抱。
第二天早,陆余为不让自己心软,早早离开宿舍,独自去食堂吃早餐,又提早到教室。
然而,熄灯后,陆余还是听到隔床辗转反侧声音。
不知纠结多久,灼宝还是悄咪咪爬下床,打盆冷水。
没会儿,下铺就传来“嘶嘶哈哈”声音,像是被冰得不行。
陆余:“…………”
陆余忍无可忍,在黑暗中把灼宝揪起来,把自己水壶里剩下热水分别倒进安予灼两个塑料盆里,还贴心地帮他试水温。
水壶。
空。
陆余:“……”
这倒罢,刷牙用下凉水应该也没什,毕竟包括陆余在内大部分男生,洗脸刷牙都直接用冰凉凉流水。
可安小少爷还有个习惯:他冬天时,隔天去学校大澡堂洗澡,不洗澡那天就要趁熄灯大家都睡下后,用温水洗屁股洗脚。
但陆学霸没有刷
全程陆余都黑着脸,个字也没说,黑暗中最后只传来灼宝带着讨好意味、软软:“谢谢哥哥。”
陆余也趁着夜色,用上点力气,掐把小少年软乎乎冰凉凉脸蛋:“你是故意吧?”
灼宝:“什?”
“没什,睡觉!”陆余下定决心,从明天起再继续冷落灼宝,今晚就先这样。
明天定要硬下心肠,不能再上那小家伙当:灼宝都已经拎着水壶出去,却又不打水,明知道水龙头刚接水有多冰,还是往冰水里坐,不是故意惹他心疼是什?
在他带领下,全宿舍都用上厚厚床帘,在黑漆漆宿舍里,稍微洗个屁屁,倒不尴尬,不过今天应该不会——
灼宝回来时,小脸都被凉水冰得发红。
他本就白,脸颊泛起点红晕就非常明显,睫毛也挂着水珠,眼睛湿漉漉,像朵被凉水浇透温室小花。
“……”陆余不知做多少心理建设,才强迫自己没去洗个热毛巾重新给他擦擦脸。
只要再坚持几天,他目就能达成,届时灼宝整个人都是他——陆余哥哥如此给自己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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