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问陆老爷子:“爷爷,能和陆倚雲出去玩会儿吗?”
陆老爷子觉得再被他这位亲孙子气会儿,血压能飙到百八,巴不得清净会儿,痛快摆手:“去吧!”
安予灼跟陆倚雲去别墅另侧连廊,雨还没停,这里既不会被大雨淋到,也能呼吸新鲜空气。
雨水击打着泥土,有种湿漉漉独特味道。
陆倚雲垮着脸说:“说吧,你可以开始道歉。”
陆老爷子:“啊,抱歉,不知道……”
陆余:“没事,爷爷,这不怪您。”
“爷爷,陆余哥哥这些年直在找他亲生父母,可惜直没有结果。”安予灼本想拜托陆老爷子帮忙找找陆余父母,又觉得交浅言深,这样说太唐突,人家未必能帮忙,反而引起怀疑,所以点到即止,只说,“陆余哥哥很可怜。”
惹得陆余瞥眼看向他。
安予灼假装没发现,缩在旁装鹌鹑。
这座庄园闲置多年,哪里有什年轻人能穿备用衣服?
老佣人给安予灼和陆余准备换洗衣物都是存在库房里、陆老爷子儿子们旧衣服。现在陆余和安予灼穿这两套,恰好是当年给陆正筠准备。
十八岁陆余,配上这套打扮,恍惚之间,像极当年陆正筠。
陆老爷子看半晌,竟有种恍然隔世之感:“孩子,你叫什名字?”
陆余也被瞧得有些狐疑:“爷爷,叫陆余。”
安予灼:“????”
啥玩意?
“道什歉?”
陆
陆老爷子似乎对陆余印象不错,老人家问什,陆余答什,还能说出些令老人家赞许观点。
这对忘年交似老人和少年相谈甚欢,惹得旁罚站陆倚雲阵嫉妒,他时不时就要出声打断。
譬如陆老爷子惊讶地问陆余:“你还知道期货是怎运作?高中也学这些吗?”
陆倚雲就要驴唇不对马嘴地插上句:“期中考试还有个半月,而且不考运货!”
气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当然,也打断他和陆余友好交谈兴致。
陆老爷子感兴趣道:“你也姓陆?是北城本地人吧,家里长辈是做什?”
“……”
见陆余没答话,陆老爷子笑两声:“是唐突,只是觉得跟你投缘,说不定……认识你家长辈。”
安予灼猜想,老爷子该不会是把陆余当成远亲家孩子吧?
说起来,陆余其实是跟陆家那位远亲、陆元笙叔叔长得有些像。安予灼怕老爷子想歪思路,适时插话:“爷爷,陆余哥哥没见过亲生父母,不知道自己家长辈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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