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危险是应该提前防范。
安致远默默决定:以后尽量少让安谨和老太太接触。不管奶奶是故意为之,还是单纯嘴上没把门儿,都容易把张白纸似小孩子教唆成他不希望成为样子。
安致远可不想日后看到俩儿子兄弟反目,自己像那刘爷爷样被气出个好歹,搞得晚景凄凉。
老太太不会教育,跟孩子们都少接触吧。
他自己适当尽孝就行.
安谨瞬间哑然,想起昨天奶奶话,确很多都让他感到不舒服。从前他跟奶奶同仇敌忾时,不觉得有什,现在想想,其实很像是故意挑拨。
奶奶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利用他给郭琳添堵呢?
这个想法把安谨吓跳,他不敢深想,立即住脑。但之前对安老太太愧疚和心疼,竟然因此下子淡不少。
小孩子们“童言无忌”,安致远却听得心有余悸,他被陆余说刘家兄弟事提醒。幼崽们阅历浅,知半解,只当争家产是打打架,最多急扔枚二踢脚。
可他见得多,这种事安致远自己也听过不少,普通老百姓为争套房子尚且如此,富二代、企二代争权夺利,能斗到什程度,他想都不敢想。
家产?”
陆余点头:“村里两个姓刘叔叔,是亲兄弟,他们为抢房子,打进医院,有个断腿,后来他们爸爸——刘家爷爷气得重病去世。”这件事确有其事,不过断腿是被砍伤,跟烟花爆竹没有关系。
被烟花炸伤人是村里另户人家远房亲戚,听说那傻子把爆竹往井盖里扔,引起沼气爆炸,差点没命。
陆余巧妙地用语言含糊过去,为是顺理成章地引出话题。
安谨有点无语:“为什要用烟花炸灼宝?又不是那种人。”
昨天也是因为这个,才跟安老太太生那大气,怎转眼就忘?
安致远摸摸陆余脑袋:“好孩子,谢谢你提醒。”
陆余心里清楚,这回,安叔叔不会再忘记那老太太做孽,心中愉悦。
可脸上还是片纯真无邪,陆余点头说:“不用客气叔叔,们把危险炮仗挪出去吧。”
安致远失笑:“不是炮仗事。”
陆余天真地说:“也不能打他,灼宝细皮嫩肉,跟小姑娘样,不禁打。”
灼宝:“……”倒也不必如此形容_(:з」∠)_
安谨都快炸毛:“陆余你什意思?永远不会那样对亲弟弟!”
灼宝:其实,上辈子,emmm……咱俩没少干架,斗殴都不算什……
陆余幽幽道:“那如果奶奶还让你那干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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