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笑眯眯地问:“小谨有什问题?”
总觉得这笑容比学校班主任还锋利,安谨打个哆嗦:“没有!”
最勇敢是陆余,他面对郭琳女士时,出乎意料镇定,竟有胆量提出疑惑:“郭阿姨,也要写吗?……意思是,后天录节目,还要去吗?”
大挑战,依旧是课外班和寒假作业。
郭琳拎着鸡毛掸子在三个崽面前走过,威胁:“后天就要出发,去云省录制节目,录制时长整整个星期,回来差不多就过年,所以,你们必须得提前把寒假作业写完,不要最后临时抱佛脚!”
安谨:“……”
陆余:“……”
灼宝:“……”
曾几何时,安谨愿望就是像灼宝样,有个能管着自己亲妈,他常常和弟弟掐架,也有部分原因是出于嫉妒,然而,如今真和后妈关系缓和些,对方也努力对他视同仁,安谨心情却更复杂。
原来有妈妈管,这可怕……
“看干什?脸上有字吗?”前电影学院校花郭女士,用鸡毛掸子指着自己明艳脸,美目圆睁。
灼宝瑟瑟发抖地摇头,鼓着包子脸立即做出认真学习姿态,埋头于花灯制作——这是幼儿圆寒假作业,开学时要提着手工花灯回去交作业。
安谨:“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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