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做,怎样?其实她也成年,出去自食其力未尝不可。”
季清棠摇头,“不行,不能这样……她可以成长,也可以独立,但是不要这样伤害她感情。她在季家待二十多年,你们就是她家人,她对唐家没有丝毫感情,这次还把唐涛送去监狱。”
季清阳轻叹口气,“可是爸意志很坚决。其实能理解爸,唐家那虐待你,他们女儿却在季家受尽宠爱……任谁都是如鲠在喉。”
“这跟清樱无关,明天去找爸说。”
季清棠对季清樱,要说有感情谈不上,要说仇恨更谈不上。当初进入季家,跟她和平相处是为家人。后来季清樱被唐涛敲诈勒索事,让她产生种同病相怜感觉。尤其是两人起回唐家那几天,她陪她起面对过去,心中苦辣酸甜也有个人起分担。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打从心底接受这个妹妹。
季清阳坐在她身旁,眼眶泛红,半晌无言。
她生在那样穷凶极恶家庭,怎会成长这善良。
面对命运不公,没有丝毫抱怨,对家人反而是感激和庆幸,还怕给大家添麻烦。
如果不是这次季清樱事情,她大概这辈子都将从前烂在心里,个人独自承受独自消化。
季清棠感觉气氛有点压抑,又笑笑,道:“哥,你放心,挺好。这次唐涛能进去,也算是出口气。”
深夜。
季清阳叩响季清棠房门。
季清棠打开门,他道:“能聊聊吗?”
季清棠点头。
房门关上后,季清棠低声道:“让爸妈这不开心,其实挺过意不去。”
次日,季清棠便去找季明宇谈话。
书房内。
季清棠对季明宇道:“爸,如果你是为怕心里不好受,完全没必要,
“嗯。”季清阳点头。
“你觉得清樱怎样?”季清阳问。
季清棠怔下,问道:“你指哪方面?”
“爸爸打算把清樱股份收回,另外,让她离开季家。”
季清棠面露惊讶。
季清阳瞧见小姑娘脸上低落神情,伸手揉下她脑袋,“受伤害人是你,你有什过意不去?”
“都是过去事,现在也挺好,很知足……”季清棠在沙发上落座,看着窗外沉沉黑夜,轻声道,“有时候甚至觉得现在切就像场梦。”
她从没奢望过东西,突然就被老天扔大礼包样送给她。
切都过分美好,好不真实。
很多次做梦都会梦到以前日子,梦到自己又是个人踽踽独行,梦醒后总会缓很久,才能将那恐惧感觉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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