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涂年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张脸,嘴唇微肿,明明是冬天,可是额角已经湿透,他瞪眼烛酒,禽兽!竟然还可以这样玩,实是他大意。
烛酒揉揉他头,笑着将他拥进怀中。
第二天,涂年是被烛酒给叫醒,迷迷糊糊地被压着吃些东西之后本来想再睡个回笼觉没想到被那人硬生生地给拉起来散步。
被裹得像个棉球样涂年慢吞吞跟在烛酒后面,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眯着眼看着拉着他烛酒手。烛酒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色,本来气质就是生人勿近,这肤色更给他加点冷气。他不是让人害怕,只是觉得他高不可攀,他个眼神过来都让人自惭形秽。
世上竟然有这完美人,不对……他本就不是人,是神,世间唯神,就这属于他。瞬间心口被堵得满满,他将烛酒手松开,五指张开。
他无所畏惧,最近实在太闲只想作死。
“酒儿,”他轻声嘟囔,像是抱怨般,“你都不想吗?这久你是不是外头有别狐狸?”
他抿抿唇,压制住不断上勾唇角,眼神往下走几寸“还是说……都是男人,懂!明天让二哥帮你看看,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看着烛酒那更黑脸色,他忍不住拥着被子笑起来,笑到最后干脆搂着被子躺床上去,仗着烛酒不敢动他,他道:“年纪轻轻就……没事,以后来做上头那个。”
烛酒不气反笑,听到笑声涂年支着头看过去,被子盖得乱七八糟,室春光而不知。
烛酒微愣,学着他样子,涂年笑笑和他五指扣在起,方微凉方温暖,很难描述那是什感觉,都说手指连着心脏,那刻他们明明白白听到对方心跳,顺着手指上筋脉暖到心底。
晨曦透过厚厚云层洒下来,金黄片,落在两人紧扣手上。微风和煦,草木清香,永恒是怎样他们不知,但是那刻他们想,永恒也就是这样子吧。
时间越走越快,本来他还想说出院时候再去参加《幸运》,但是还没等他去,就接到林安消息,说是烛
只见烛酒动作优雅地将衬衫袖口处扣子解开,修长手指挑,扣子就就开,这才慢悠悠地将袖子卷上去,步步往床边走去。
涂年拥着和烛酒身上样味道被子往后退步,靠在床头,后知后觉地用被子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现在可金贵着,你不能动!”
烛酒噙着丝笑,点头道:“不动你,让你提前使用权力动动怎样?”
“?”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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