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已经结束,他看着那个梦坍塌,可为何涂年还没有醒过来。
几个哥哥看着这幕,心情复杂得很,边想要感谢烛酒边看着他们略显亲密动作又很不爽。要是他们能渡这灵力也就没烛酒什事。
涂洪感叹句,“现在看烛酒倒是觉得顺眼不少,那凶险地方他说去就去,这灵力说渡就渡,看来他也没想象中那坏。”
听到他话,涂宙冷笑声。
吓得涂洪个激灵,他发誓刚才在他二哥眼里看到浓浓杀气!绝逼是杀气!!!
不管是金离还是涂宙都没日没夜翻古籍找寻解决方法,可是不论是什他们用什手段,到涂年身上都是石沉大海,时间大家对他突然昏迷无计可施。
涂宇、涂洪、涂荒也赶过来,个个都紧张很。
烛酒用半干手帕仔仔细细地为涂年擦着手,看着他眼下睫毛倒影他有些无措,他尝试过输入灵力、尝试过喂血、尝试过入梦,能用法子他都用个遍,但是他依旧睡着。
他进梦中时候,或许是因为涂年主导那场梦,所以他所有记忆都被褫夺,扮演涂年故事中那个烛酒,他不知为何在涂年编织故事中他是那个将要离开人。
醒来之后,他恢复所有记忆也有在梦中相处,这个梦让他们位置完全颠倒,他突然明白涂年所有顾忌。
几个哥哥中,小几个怕其实不是大哥而是二哥,别看他总是温温柔柔,切开来里头定是黑,他曾经见过二哥手段,度觉得没有和二哥为敌是多幸福事。虽然不知道烛酒哪里惹二哥,反正他是惨
涂洪悄悄地往旁边挪下,离涂宙远点。涂宙扫他眼,他立马就停下
在梦中他死后还在那个世界停留段时间,看着他死后到涂年崩溃,突然觉得自己当初拼命让自己不受伤是多正确选择。涂年个多骄傲人,他最不屑别人为他而牺牲,他讨厌那种强加给他情感,可是在梦中自己做这所有切,犯他所有禁忌。
他却为他改变所有规则。
烛酒帮他把擦好手放进被中,现在温度已经有些低,他手从被中拿出来才不过几分钟时间就已经凉得吓人。
身体也是,尽管是在被窝里,可是身体温度总是上不来,四肢都是冰凉。每隔个小时,烛酒就要给他渡点灵力,让涂年体温维持在正常水平。
本来渡灵力这种事消耗就很大,更别提这频繁渡,所以烛酒也以肉眼可见程度憔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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