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起身望向窗外,刚才还阳光明媚天突然暗下来,所有景象都开始扭转,就像是幅还没有干油画被泼上水,所有颜色搅在起,只有涂年人还站在原地没有发生改变。
……
金离看看床上躺着人,叹口气。就在前天烛酒终于平安将药取回来,原本还以为他多多少少会受点伤,可是他检查下别说受伤,身上就连个小划痕都没有。
吃惊肯定是吃惊,那个凶兽盘踞地方若是像他们这个等级过去别说丢命掉层皮是肯定,边觉得烛酒武力值超群边又觉得烛酒实在是太蠢。
金离那叫个恨铁不成钢,“你去都去,不知道受点伤再回来吗?!苦肉计!苦肉计懂不懂?!难怪从小追别人追到现在都还没有把人给追到。”
识像是识他般,绕着他手指转几圈撒娇般蹭蹭他手,温温全是烛酒味道,不过片刻那缕灵识就散。
应该是烛酒当初去取药时候布下,怕他会出什意外,所以分缕灵识照看着他。
涂年立在床头,呆呆地望着自己手,慕然间他才焕然大悟他以后好像再见不到烛酒……
眼泪瞬间铺满眼眶,他徒然地握紧手靠着墙跌坐在地上,从烛酒死亡到现在他没有掉滴眼泪,每天就是种浑浑噩噩感觉,原本以为是自己走出烛酒死亡,现在他才发现只是自己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他离死亡总是很近,所以他直觉得死亡时间是上帝都已经排好,像是排队那样个接个,所以他直以为下个就是他。
烛酒瞥他眼,说道:“他怀孩子。”
金离:“……”
“咳,可是他没有承认你。”
烛酒:“他怀孩子。”
金离:“……知道知道!!!他怀
涂年紧紧握着手,像是能够护住那缕已经消散灵识,满脸泪水,他呜咽着出声,“混蛋,你插队。”
屋外人听见那像是宣泄般哭声吓大跳,特别是花戏语,涂年在他们那形象就是个身体比较弱酷哥,虽然身体弱但是拽起来那叫个二五八万,别说哭,他甚至觉得眼泪着这个东西在他那里是不存在。
花戏语忙往他房间跑,不过还没跑几步就被涂年哥哥给拦下来。
涂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刻这想见烛酒,如果能再见到他他愿意付出切代价,当这种情绪到达顶点,他猛地抬起头。
因为他听见烛酒声音,烛酒让他醒醒,他回应对方,但是对方却好像听不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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