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哥哥打他?
看到他脸上那明显不愉快表情,烛酒愣愣,没想到涂年竟然会这问,这些日子他过得煎熬,却原来涂年也是念着他吗?
他手握成拳挡在唇前,遮挡住那无法克制笑,“你不开心?”
涂年自然是不会承认,梗着脖子说道:“巴不得!你不和说话还清静不少。”
烛酒却不听他这话,将人拥在怀里,“知道你不开心,以后不这样。”
看他那表情就觉得事情没那简单,涂年嘴里话已经逼到嘴边又咽下去,试探问道:“不会是哥哥们……打你吧?”
烛酒:“嗯,因此还受内伤,所以你想怎弥补?”
像是听到什好笑事,涂年抱着被子坐起身来,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软垫上,笑道:“还弥补你呢,你就受着吧。要是哥知道肚子里揣你崽,到时候别说内伤,内脏可能都会被打出来。”
想想涂家几兄弟作风,还真有可能。烛酒伸手把成团被子扯开来,怕压着涂年肚子让他不舒服,“没事,你哥哥们打不过。”
涂年:“那可不定,们五个起上话,你绝对打不过们。”
下巴搁在烛酒肩膀处,温暖从他身上传过来,在他看不到角度涂年眼眶突然有点湿,眨眨眼才将泪意眨回去。破天荒抬起手扯住他衣衫。
他其实也很不安,突然就被告知怀孕,个男竟然会怀孕不说,然后医生还告诉他或许他只有年生命。虽然他直都知道自己生命不长,可这也太短太突然,他还很年轻,他有他梦想,他不想死……
他直让自己保持冷静,要坚强,可是午夜梦回那种如髓附骨恐惧还是会悄悄爬上来,将他吞噬,周而复始。当烛酒不理他时候,他好像身在座孤城中,孤立无援,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已经学着依赖烛酒。
察觉到涂年不安,苦涩在烛酒舌根处炸开蔓延至全身,他直
他虽然战斗力不行,但是他还有上古神兽威压啊,就是不知道和烛龙比起来是怎样。
烛酒:“那便不用比,你上场就是犯规,哪里还需要五个人起上,单你人便溃不成军。”
白炽灯清透灯光打在他脸上,为他披上层说这话时候声音温柔,语气中带着三分笑意。
话说得暧昧,向来不知道脸皮是什涂年都忍不住脸红几分,将脸侧到边去。
想到这些天他态度,涂年闷声问道:“你就因为这个这多天都不和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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