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重头戏就是莫凌云为岭少冲挡箭,后来改成挡剑。挡箭之前还有场莫凌云不顾切告白戏。
涂年饰演莫凌云将手中那杯酒饮而尽,辛辣滋味似乎充斥着每个味蕾。面对副将军质问,他勾勾唇,身红衣似火,“是,他说没错,确对岭少冲抱有那种想法。那又怎样?”
“将军你听听他说这话是人说吗?什叫那有怎样!恶心!肮脏!”
面对莫凌云禁忌之恋,岭少冲心里也说不出什滋味,要说厌恶似乎没有,可是欢喜也无,剩只有疑惑,疑惑为何他会对个男子产生感情。
莫凌云:“凭什男子喜欢上男子就是有件肮脏事?又没有犯什十恶不赦之罪。”
逻辑,刚才和你说你又不理。”
混不吝地将手中地白绫往腰上随便塞塞,他从怀里掏出张皱皱巴巴地白纸,展开上头只有寥寥几句话,背面倒是密密麻麻写些什。
他按着剧本上台词原原本本读道:“诸位等会看莫某眼色行事。”
涂年双狐狸眼弯出好看弧度,嘴角多些笑意继续道:“莫凌云是个瞎子,让别人看他眼色行事,这位莫兄怕不是有点叛逆。”
像是没有说够,他继续道:“还有挡箭这块,就给你简单地算算。咱们按古代士兵最普遍弓来算,拉力为60千克,弓箭射出速度般为每秒钟40米左右,剧本上说弓箭手躲在离将军二十米远草垛后头,当时莫凌云离将军有五米远,个瞎子0.5秒钟时间不仅能精确地躲过所有障碍还能跑五米为将军挡掉箭?您让苏炳添怎想?”
“阴阳交合才是正道!自古以来龙阳之癖者哪个有好下场,大好男儿竟然会有如此肮脏思想!”
随着副官慷慨激昂抨击之后,屋子里原本敬畏莫凌云士兵少将们全都用种很复杂眼神看着他,嘴里话个比个恶毒,恨不得他下刻能消失在这个
“最关键是这个国家得多缺兵呀,让瞎子上前线。这样将军你不去残疾人协会告他就算,还要给他挡箭?圣父光环普照大地?”
李导:“……”
场面静几秒,导演想要反驳几句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甩甩他为数不多还泛着油光头发,艰难地从嗓子里挤把声音出来:“改吧改吧,按刚刚涂年台词把剧本改吧。”
又来又来……片场众人早已见怪不怪,涂年简直就是逻辑鬼才,只要是剧本存在什问题,他永远是第个看出来那个。
这场戏戏份蛮多,从下午开拍直拍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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