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表情这严肃,烛酒顺着他力道重新坐下。
涂年不安舔下唇,心里不停打着草稿。可是这事不管怎说似乎都有点无耻和不可思议。
“就……”早死晚死都得死,涂年性子向来很直,实在有点受不这种拖拖拉拉
涂年也看到他,注意到烛酒神情他微微愣下,低头看看自己衣服摇头道:“这都不是血。”
哥哥们听见声音也忙跑过来,涂年也不用再强撑着。
等涂年再次醒来时候是在他二哥隶属医院里头
手已经用固定起来,手臂也包扎好好。其实他并不是自己醒,而是那股昨天没发作饥渴感又升腾起来,病房里这会除烛酒并没有别人。
涂年睁眼就对上烛酒那双眼。
块块斑斓血色。
祸不单行,手电筒闪几下也寿终正寝,现在这个小小隔断里漆黑片。黑暗环境中人别感官就越发灵敏,涂年耳边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声,砰砰砰好像跳在耳膜上般,这种逼仄环境首先击溃就是人精神。
涂年意识也慢慢模糊,但是他现在不可以睡,他旦睡过去,这个年轻人就没命。
又等几分钟,他想着他九尾狐原型可以变大应该可以勉强将石块撑开。
只是这也风险很大,很有可能会导致各种石块移位,如果有像他们样躲在石块下人或许会因为这个举动丧命,风险极大,存在部分赌心态,是个很难选择。
他咽咽口水,这该怎和烛酒说呢……说对你血上瘾,能不能给喝口?
怕不是会被他哥哥们送精神病院去……
可是烛酒就坐在他旁边,那种感觉就像是个渴极人触手可及地方放着桶甘泉,可是却不让你喝,简直惨绝人寰。
烛酒见他醒,问道:“手还疼吗?去叫涂宙。”
说着烛酒起身,涂年把拉住他,眼里有丝破釜沉舟果决,“烛酒有件事要告诉你。”
就在这时候头顶上传来几声狗叫,涂年用力敲几下石块,随即就听到人大喊,“这下面有人。”
耳旁慢慢传来碎石块碰撞声音,涂年如释重负,看着眼前慢慢亮起来,刺眼光让适应黑暗眼睛有些难受,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能活下去感觉。
消防员看到里面状况忙喊道:“快拿担架过来,这里有两名伤员!”
“先救他,没什事,他失血过多现在已经休克。”
几步之外烛酒听到这个声音走过来,等看见身是血涂年坐在那小小隔断,眼眶微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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