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淇文笑：“柳生。柳生
墓，要长也是参天大树啊。”
柳生也笑：“你是要
守株待兔吗？”
江淇文：“守、株、待、兔。兔子撞死
。和那个故事
样，和你殉情吗？”
柳生叉腰：“对，撞不死你丫。”
只要有江淇文在，无论多悲情故事，好像都能轻轻放下。
“你觉得石头能代表永恒吗？……想把人生最后节铁链给你：你可以决定墓志铭上文字。够不够永远？”柳生说，“就算你死，如果干混账事，死后也只能听你或你留下意志差遣。
“总觉得你这样好，给不够。但你好像什
都不缺，自己就能活得漂亮无比。表示忠诚方式，可就是把把柄件件交给你吧。”
江淇文看柳生脸悲壮，忍不住想打破这个氛围。
“你说永恒石头，开始还以为你要说钻石。脑补个钻石墓碑，自然光都能折射成灯球。”江淇文恢复吊儿郎当，在柳生辩解之前抢先说道：“想让在你坟头蹦迪？”
柳生飙个白眼。他抿着嘴，伸手疯狂开始挠江淇文痒痒。
是啊，柳生不可能忘记。
“好吧，谈恋爱……”柳生弱弱地问，“都要做什？”
“做什都行，”江淇文说，“只要你高兴。不过觉得们已经成亲。”
柳生有点不自在，“说什呢。”
“盛装赴宴，雪人为证，向永远起誓，吻定情。”江淇文眼里似有潭深水，“不是成亲是什？”
是该放下。
两个人回到寝室，回是1308寝室。
得水痘面条快痊愈，但还在校医院观察隔离。空空寝室里，柳生爬上床，拿下个玩偶，给江淇文看。
那是只饱经沧桑小熊玩偶。巴掌大小，浑身几处开线，所有面料都因为常年摩擦而起毛球。皱皱巴巴料子已经洗不干净，泛着淡淡灰黄颜色。上五官也歪斜着，看起来煞是狼狈。
这是小时候自己从垃圾桶里捡来，没有朋友陪自己时候，只有小熊直在自
江淇文边大笑边求饶。
“哈哈哈……靠……小祖宗……姑奶奶……”
“反正以后想要土葬，刨个坑给埋，不浪费资源，”柳生闹够，补充道，“用血肉养育植物，给小动物吃。”
江淇文：“那不是坟头草吗？”
柳生翻白眼。
哦，那真是太巧。
柳生也忍不住露出豁然笑意。
好像仪式进到这里，就差个代表永恒石头。
“想给你……”柳生说，“个承诺。”
江淇文露出惊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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