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脆弱部分被突然袭击,让他措不及防地泄出丝克制又难耐啥。
他把柳生卫衣袖子擼上去,两截白嫩大臂在堆起袖子对比下显得更加纤细脆弱,而顺着胳膊最细那处手腕,又由纯黑带子缚着,可怜极,又性感极。
“还没感觉,脸都成红苹果。”江淇文调笑。
柳生喘息着不甘示弱,“文院就这比喻?”
“宝贝儿,你怎总对要求这高。”江淇文俯下身吻他上臂内侧,果不其然又引起阵颤抖,“换个文学点?司汤达综合征?
“为什哭?”江淇文抬手擦掉他眼泪,吻他眼睛,“你想要什?”
柳生眨落滴泪,落在枕头上:“吻。”
江淇文亲上去,含住他下唇温顺地舔舐,遍又遍。
“还有什?”
柳生嘴唇被亲得泛红,声音哽咽又执着,“还想好多,好多好多。
[柳生]
柳生喜欢写作。写作时间里,他是世界创造者。可以无视切空间和时间限制,挖掉所有枯燥或庸俗,捡出起承转合情节,切都是最滚烫最热烈。
从年幼开始,他所有亲密关系都开始失控。如果连开始都没有依靠,也就没有还击发力点。他常常梦见很多黑色粉末包裹着他,他不明白那是什,直到有天,梦里他开始腐烂。
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活埋感受。除粉末,还有很多土壤里虫子,扑腾捣鼓,吸血啃咬,有逃出去,有死在那里。
他再次睡着,渐渐腐败,渐渐表里如
柳生视线再次模糊,他索性闭上眼。胸口、大腿、脖颈潋绝。酥麻感觉迅速占领全身各地,被吻到地方都以不易察觉幅度轻轻颤抖着,没什出息样子。
吻过地方先发烫,再变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被侵袭事实。他想推开江淇文头,可那领带早就被江淇文从脖子上扯下来绑在他手腕上,置于枕头之上动弹不得。
他舔舔被咬肿嘴,突然觉得很丢脸,于是半抱怨半调侃地找补句:“你吻技好差。”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江淇文毫不气馁,“慢慢练。没感觉吗?”
“没嗯!”
他没有挣扎,没有求救,只是这样呆着。这样梦大概做三百多次。
欲望死,灵魂就不用再压抑。
次又次无法释放夜晚,他就会幻想,能不能快进下,到与爱人拥抱、接,吻、缠绵。那瞬间,他是否会觉得所有煎熬都值得?
他不知道。
他只是想,被自己看中人,定有双炙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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