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泄欲后体力不支渐渐找上门来,柳生把脚伸进那盆水里,然后把头靠在他肩膀。脚腕上有条金色细链随着水位漂浮起来。时无话。
“水冷。”江淇文提醒。
“没关系。”柳生说。
“不怪你……”柳生喃喃道。江淇文觉得这样柳生比咄咄逼人更加恐怖,他觉得下秒柳生嘴里会吐出自己不愿意听见话。
于是江淇文抢先说道:“是不好,可不可以给些适应时间,可以承诺……”
对你不能自己、言听计从,你会劝不要继续写这些吗?”
江淇文定定地看着他。
“你能如实回答吗?”柳生眼睛很真诚,“告诉,你想过吗?”
偏见也好,傲慢也罢,江淇文打心眼里觉得这些和文学不沾边,更别提与名著结合在起。
江淇文嘴唇抖下,如实道,“……想过。”
“你知道吗?”柳生打断他,“小兔子是第个朋友。”
江淇文有些讶异。
“讨厌承诺。觉得它像们来时路灯,远远,永远给你希望,却照不亮脚下。母亲承诺陪伴却走之,父亲承诺自由,每周还是有做不完调查问卷。或许因为隔着网络,第次把心交给个人。本以为他威胁不到。又因为你和他太像,第次把身体交给个人。
“知道你意思。不过连性向都没搞明白就能做到大胆示好甚至于给出承诺……像你这样能豪掷感情人定不缺爱吧。与之相对,像们这种畏畏缩缩人,不会轻易给出期望,因为希望落空代价堪比绝望,承担不起。举个例子话,就像你们打游戏血条,你有这厚——却只有这小捏,你碰下,就血皮。”
“
“好,很好,谢谢你。”柳生感激他坦诚,“这真是最顶级报复。”
柳生发白脸让江淇文觉得心绞痛,他急需说点什,又怕说错话引起柳生新轮应激反应。柳生说得偏激,有部分却有道理,比如上帝视角快感,又比如自己对于文学私欲……他突然为自己生而为人感到抱歉。
“关于小兔子马甲,本来在酒吧那天是告诉你,被你忘记。后来不说,只是因为想更好地……更好地……”江淇文把柳生最不爱听“帮你”憋回去,“如果你不想听说,你可以多问几个问题。你会知道不是你想那样。”
“也许吧。”柳生眼中浮上疲色,“可人不会承认自己窥探欲,他们有各种借口。可以……理解你。你过来,别站在那。”
江淇文依言坐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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