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知道，你没有。”
柳生带着哭腔：“那他为什
不理？”
江淇文垂眸，沉默
很久。
很久很久。
直到怀里
人闭上眼睛滑到腿上，呼吸也渐渐深重起来。
“本来就是弯，他又对那好。”
“你说，他怎知道硬？”
“就是亲时候……江哥他帮。”
“小兔子，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是故意让他帮咬？根本就没想过要掰他……”
柳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哭起来。
“不重视坏事情人，自然存活率也不高。尤其你写文，心思肯定会细腻
些才能感知万物、共情众生，对不对？要和自己和解，因为只有你自己能陪自己辈子，根本不用管其他人目光。”
“没管……”柳生倔强地反驳，“被骂早就习惯。”
江淇文疑惑，“那你……”
“是江哥。”
江淇文摸他背后手僵。
又想，这也许就是真正柳生。
那个在网络上咋咋呼呼爱撒娇兔绒太太，被酒精彻底解放出来。
“姐妹……”柳生双目无神，在他胸口上蹭着，“脑袋里……有好多好多只兔子。”
“不停说话、不停说话，快炸掉。”
只手在他背后缓缓升起，又缓缓落下。江淇文定定神，浑身僵硬，还是抚上他后背。
最后，他不知道是对着谁说：
“因为江哥也硬。”
“明明就是他主动，真没有那个意思……”
江淇文越听越难受。
自己主动撩拨，然后又自顾自全盘退出，倒是落个干净。
他走，把他个人留在那片雪原中。
江淇文伸手把他头轻轻摁在胸口，看着墙壁字句道：
“小兔子，你知道吗？”柳生渐渐哽咽，小鼻子抽抽，“江哥他……他不理。”
“他嫌恶心……”
江淇文喘口气，手恢复动作，力度大点，“他没有。”
“你怎知道？”
没等江淇文说话，柳生就气说好多话：
网络,bao力，是几乎所有人不能承受之重。
可以肯定是，他需要心理辅导。
“无论网友怎想，你永远是你自己。知道，你总是会关注那些坏事情多点，这无可厚非。不是玻璃心，也不是小气鬼——大家都是这样。”
柳生仰起头，“真吗？”
“真。要说为什，其实是因为人自古以来为提高面对危险时存活率，而流传下来本性。”他组织下语言，将来路上脑子里就准备好话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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