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后语气缓和下来,道:“你动他酒庄,砸他铺子,他回过头来便能将你逐出京都,闲儿,你同他斗那多年,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他还在,你这辈子都斗不过他!”
“姑母?”李二愣住。
“祥月,拿铜镜来。”李皇后朝旁宫女道。
很快,宫女便捧铜镜递上。
李皇后望着李二,“你仔细瞧瞧你脸,好好张俊脸,这道疤是怎来,你忘?”
要知晓,依骊国律法,他做这事儿是能挨板子吃牢饭。是以,被提着衣领跪在陆九霄面前时,人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
板子还没下去,便什都招。
果真与他们猜测如出辙,不过是李二段之罢。
为,也不过是叫陆九霄在京都酒庄做不下去而已。
然而秦义动作却是更快,早承乾宫便瞧见李二十几封罪状。
……她再不敢动。
半响,陆九霄上动作渐慢,最后停在她臋上,动不动。
好会儿,沈时葶才从方才痛楚回过神,忽觉内室里气温升高,她呼吸都不由放轻许多。
直至男人身子倾下,鼻尖碰触到伤处,她才下意识挣扎下,又被用力摁住。
陆九霄在她完好肌肤上轻轻咬着,用牙磨着,那感觉酥养难耐,沈时葶低吟声,近乎求饶道:“世、世子……”
提起这疤,李二胸口顿痛。他怎会忘!
五年前,在迎安大道。那时候役都刚刚战败,他不过说句贺忱不是,陆九霄那头疯狗便揪着他
其最叫人恼怒,是他强抢民女,没多久便将人玩死,后竟还威胁死者家,受害之人求诉无门,服毒自尽,险些丧命。
宣武帝看着直拍桌案,在早朝时便将胤国公狠狠痛斥番。
李二跪在坤宁宫,扯着李皇后衣袍哭道:“姑母,父亲要将送进斋露寺,还说不足两年不许塌进京都,您可得帮帮啊,唐娘刚怀身孕,要走,她可——”
见李二还惦记着屋里娇妾,李皇后简直恨铁不成钢,拍桌道:“你怎就自幼都斗不过陆九霄?回回吃他亏,你还没吃够?”
听此,李二张脸涨红。
男人眼尾泛红地直起腰,在那道牙印上搓搓,起身回到榻上,看都没看她眼。
沈时葶速速整理好裙装,钻进被褥里,两腿屈起,蜷缩侧躺着,正正好将自己塞进这小小软塌上。
正对着窗口送进徐徐夜风,她眼不眨地望着头顶那轮圆月,许久才缓缓入梦……——
翌日,清晨。
尹忠带人将酒窖里掺水得酒坛尽数搜罗出来,又将陈财生给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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