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猫猫惊呼,却只能被按下。今日他被多洗半刻钟,也算是尝到恶果。
第二日,胥朝起再次把师兄咬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新衣服、新铃铛。
只是今日师兄却给铃铛施法术,外人无法看到铃铛存在。
高耸仙台上,所有大能齐聚,躬身在下面等待温掌门到来。
可不知为何,今日仙台却搭层帘子,挡住大能们视线。
于咬到肉,好维持他猫猫自尊。
胥朝起:……
他愤怒不已,又,bao起,用肉垫狠狠地打师兄顿。
夜里,凉气从窗外渗出,温朝夕坐在窗前挽袖提笔书写着什。
近来,二十七境出大事,众大能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只能请温掌门出山。
他们不知道,等待温掌门落座后,帘后最重要不仅仅是人,还有只猫。
下面有大能看到帘子,脑海中涌现个诡异联想:垂帘听政。
大能:……荒谬!这帘后明明只能坐个人,何况温掌门已经在这儿,哪儿能再坐个人?
胥朝起趴在桌上甚是无聊,他看着旁墨水,用软垫蘸蘸,在白纸上盖个爪印。
雪白毛下子黑些,粉垫也染黑。
他又起来蘸些墨水,连在白纸上画幅“花鸟图”。
温朝夕本好好写字,到最后就连他手背、衣服也落几个猫爪印。
温朝夕轻抬眼皮,直到他将字写完,这才脱下外衣,提着脏乎乎小猫将其放入温水中耐心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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