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胥朝起起身,师兄又重新为他理遍腰带。今日他没有穿弟子服,反而是身红衣。
胥朝起摸摸被束好头发,忐忑道:“如此穿会不会太过张扬?”
师兄浅笑:“小曜本就是明艳张扬之
“他能入最后场,信他。”
弟子笑道:“少宗定能夺得魁首!”
虞承洲摇摇头,低声道:“不知道。”
弟子怔怔。
虞承洲虽是这样说,但眼中升起浓浓战意。
不少人抓耳挠腮:“这徐承曜到底是何方人氏?看他名挂在符墨山下。”
“问过符墨山弟子,虽说符墨山现在人人崇拜他,但仍有弟子说从未见过此人。”
“怪,难不成是凭空出现?”
这番话自然也传到虞承洲耳中。
落英缤纷,虞承洲砍碎无数片花瓣。他收剑,皱皱眉,抬眸道:“从未有过此人?”
众人想说什,却又不知道该怎说。
他们有个想法,那就是当徐承曜与虞承洲相遇,到底谁胜谁负?
是,他们看到这幕,心中也明白彼此如天堑般差距。
徐承曜定会进入大比最后场,与虞承洲决高下,不是魁首,就是第二。
胥朝起之资下子俘获不少人心,谁又不爱强者?更何况他走得还是最难走符阵,这无疑给他披层光环。
*
转眼到最后日。
这日天尚且昏黑,钟鸣声便在南境响起,旷古之音在海上回荡,似乎在回应沉睡多年历史。
古钟共响八十二下,意味着百年大比已举行八十二届。
各门派弟子早早起来,穿好本门派弟子服赶往南竞仙台。
“是,少宗。”
虞承洲抿唇,他来到湖水旁蹲下身抚过水面,水上荡起波纹。
他又想到那日不慎跌入泥坑之人,唇边浮起抹笑意。
“少宗……最后大比?”弟子忐忑道。
虞承洲收敛笑意,握住腰间剑,黑眸晃动。
后来两次比试,他亦是在两招之内解决,他呼声也越来越高,许多人都开始称他为天才。
只是虞承洲拥护者仍然嘴硬:“虞少宗可是少宗,自他担任少宗之位,就意味着是年轻弟子第人。他天赋无人能敌,徐承曜不过是投机取巧罢,等到比试时自然见真章!”
“徐承曜虽是厉害,但应该比不过虞少宗。”
有大半弟子因为少宗之名莫名信任虞承洲。自古以来,少宗都是大造化者,自然不会被随便冒出来小子取代。
不过说是突然冒出来,胥朝起身份又被层细扒。然而他们无论怎扒,都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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