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刀,拿着抹布将窗户上雾气全部擦干净,随后继续问,“是谁在外面?”
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陆芸假装强撑,然后没多久后便跟着耿子天样趴在桌子上。傅屿扬并没有调整第三视角,随时观察着有没有往这边看。
助手站起身,将桌上餐盘都收起来,然后拿着把餐刀走出来。
他哼着小曲,仿佛自己接下来要做是料理道菜,而不是料理两个活生生人。
他心情很好,先看眼耿子天,又看眼陆芸,在两个人之间纠结,最终将刀狠狠地插在桌面上。
傅屿扬直在悄悄地观察着这切,克制着自己没有因为助手病态举动而将陆芸叫起来。
很难解释,只有演示给你看你才能知道,很可惜,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
快问快答十分钟,陆芸发现并没有吃过解药耿子天已经开始双眼钓鱼,看起来随时都要晕过去。
于是她悄悄地捂住额头,做出困顿表现,随后又甩甩脑袋,“你不是说药效发挥之前有个小时吗?”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砰”地声响,耿子天倒在饭桌上。陆芸做出同样支撑不住样子,挠挠小狼崽示意傅屿扬做同样举动。
为更加真实,傅屿扬让狼崽直接从陆芸肩膀上摔在她手上。
现在还不是时机,再等等,再等等。
助手打量两人下,终究是舍不得先对陆芸动手,选择耿子天。他把插在桌子里刀拔出来,却听到阵门铃声。
助手微怔,转过头去,轻声自言自语,“等搞定外面那个不识趣再来料理你们俩。”
随后,他走到窗户边,往外看眼,冷冰冰地开口问,“是谁在外面?”
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助手本以为陆芸之前直如此咄咄逼人,是药水没有起效,都打算要杀她,却没想到只是她比较能忍,到最后刻才表现出来。出于对自己药水自信,他并不认为现在陆芸是装。再加上他早就下定决心等陆芸昏过去后就杀她,不再像之前决定那样对陆芸宽容。
他笑笑,还是那副温吞模样,“也没说过是好人啊。”
他敲敲桌子,任谁都无法想象到这个看起来像是个斯文人好人,居然会有如此可怕面目。即使是在发怒时候,他看起来都像是在和人好声好气谈话样。
他像是个最普通社畜,个好捏软柿子,他说每句话,每个字,都是温和而又有礼。
从他脸和性格行为上,谁又能看出他是什样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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