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很亮,但台下依旧黑漆漆片。陆芸找个不容易被发现位置先躲着,打算找准机会再带着冯云亭跑。
听到这儿,她露出个茫然地表情,捂着耳机小声地道,“怎感觉这个对话有点熟悉,之前好像也听过类似。”
“有吗?”傅屿扬并没有印象,“完全没印象啊?”
陆芸蹙蹙眉,觉得那股熟悉感还是挥之不去。她将冯云亭和栾琛为数不多几次对话在脑内过遍,意识到这是她在被关在栾琛双层小别墅里时偷听到内容,“不,确是听过类似对话。那时候你可能不在。还记得栾琛用某件事威胁冯云亭,而冯云亭显得很紧张。”
她敲敲脑袋,苦恼地道,“究竟还有什是们没有搞清楚啊?”
陆芸没时间去管老人到底是谁,飞快地往台下冲,只是快到舞台附近时候她突然拿出手机,对着老人所在座位上照下。
然而那个座位上却空无人,甚至说观众席连个人匆匆离去背影都没有,仿佛那个老人从未出现过,切都是陆芸幻觉。
“刚刚那个人绝对绝对存在过对吧。”陆芸通过耳机和傅屿扬道。
“奇怪,个老人走路怎做到那快?”傅屿扬也跟着怀疑地道,“这腿脚也太好吧?们跑下来时间也就不到半分钟,他是怎做到消失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陆芸吸吸鼻子,感觉这个老人不简单。她脑内闪过些猜测,但都没有实质性证据去支撑。
她正困惑
她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快步跑到舞台附近时候,栾琛已经将手电筒扔在边。白色光将半个舞台照亮,冯云亭表情从惊惧到失落最后又归于平静。她看着半昏迷老秃,就像是反应过来什般,拨弄下自己裙子,就像是迎接自己情人般坦然接受栾琛到来。
“你来。”她声音微微发抖,“就猜你会到这里来找。所以……你最后还是决定吗?”
栾琛将将老秃甩在边,陆芸这才发现,老秃身上有几处狰狞伤口,人也并不清醒,但看起来还活着。
“恩。”栾琛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埋怨也亲昵,如果不是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陆芸都会以为自己在看两个小情侣间打情骂俏,“你怎在这里?还穿成这样,让好找。”
“这个方法不定有效。”冯云亭冲动地说句,随后微怔着后退,有点自嘲地道,“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接受切,却没想到到这个时候,竟然又有些后悔,觉得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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