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吗?”陆芸追问道。
老秃抹抹额间汗,定定地看着那封委托信,然后忽然掏出打火机把信连带信封都烧。
“出去。”他竟是做出赶客态度,将陆芸推出事务所,边推边还嘱咐道,“你就当你今天没来过这儿,你什也没听到,也压根没有什委托信,行?”
陆芸迷茫地扒着门,“到底发生什事儿,您给讲讲啊。”
老秃却死活不把自己想到事儿说出口,他焦急地将陆芸抓着门手指头个个扣下来,边扣还边道,“小芸啊,别怪没提醒过你。
剧院院长年轻时本来是个疯子,声称自己能写出这个世界上最棒戏剧。可是他剧本直无人问津,也没有演员想要出演,所以便远走他乡。他走时候啊,大家都说他不会再回来,毕竟是个疯子,谁知道什时候就把自己人玩没呢?”
“然后呐?”陆芸认真地听着。
“谁也没想到啊,过没两年,那疯子就回来。他不仅不疯,身后还带着群实力极强演员。他们涉猎范围极广,无论是戏剧歌剧还是音乐剧都可以演,只要站到舞台上去,就跟剧里人似。”老秃手舞足蹈地描述道,“他们出演院长写那部戏,完全把里面角色演活,从此剧院打开名声,生意也蒸蒸日上起来。”
陆芸轻吸口气,“这院长不简单。”
“可不是。”老秃说着,又想到什样叹口气,“只可惜,再不简单不也样是失踪。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失踪二十年,就没人再见过他,关于他和他剧院,在那片也像是传说样。只有看过他戏老辈知道,那都是真事儿。”
“越来越奇怪。”陆芸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事未平事又起,之前关于车祸事她还没屡清楚,怎又多个剧院。
她倒是记得之前和栾琛聊天,对方也提起过自己家附近曾经有个剧院,因此影响着他选择相关专业。可除这个以外,陆芸对栾琛和剧院联系无所知。
“这栾琛也就二十出头吧。”老秃拿着信,也是搞不通,“他跟那个院长有啥关系?而且,他说他是从们那儿出来,他谈吐气质也不像啊。”
注意到陆芸投来视线,老秃解释道,“们那儿是个小镇,民风挺朴素,大家也都没啥钱。栾琛看就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孩子,那气质真是没话说。如果们那儿真有个这有钱家族,定不会……”
他说到这儿,忽然顿住,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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