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你跟不样,你大可不必如此。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觉得哪边更有前途就给人家回信。”
“四爷,在人家眼里王千里算什?之所以给写信,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真正看重是您!”
韩秀峰沉思片刻,边招呼二人下山,边苦笑道:“二位,跟两边渊源你们最清楚不过,他们闹成这样,帮谁都不合适。可要是两不相帮,将来真可能会像二位担心那样,把两边都给得罪。”
“所以说得早作打算!”
“打算生病,回去就上告病折。”
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说。
“不高兴又能怎样,”韩秀峰摸着嘴角,苦笑道:“他们是没想到洋人竟如此‘好说话’,只要答应洋人提出那些条件,洋人真就退兵。他们成贪生怕死之辈,留守京城那些王公大臣因为‘忍辱负重’成大功臣。”
“恭亲王他们现如今是有恃无恐,谁要是不高兴,句‘你有本事你来’,便能把肃顺等人嘴堵上。”庆贤禁不住笑道。
王千里却笑不出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四爷,在京里那些人看来,郑亲王、怡亲王和肃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可在他们眼里,咱们又何尝不是!”
庆贤岂能听不出王千里言外之意,下意识抬头道:“四爷,百龄兄这话有道理,您现如今已是加兵部侍郎衔二品大员,再不早作打算,很难说将来会不会被人责难。”
“四爷……”
“别劝,”韩秀峰回头看看二人,笑道:“韩秀峰以捐纳出身,能官居正二品,还有什不满足?现在皇上处境又没之前那凶险,正是功成身退好时候。再说早就想家。”
“四爷,皇上定不会恩准!”
“究竟会不会恩准,得把折子呈上去才晓得。”
见庆贤把话挑明,王千里禁不住拱手道:“四爷,知道您打算两不相帮,可两不相帮就是把两边全给得罪。这些天肃顺大人差人捎来四封书信,文大人差人送来六封,您不能总不拆看。”
韩秀峰没回答他问题,而是紧盯着他意味深长地问:“千里,有没有人给你写信?”
王千里被问住,愣好会儿才脸尴尬地说:“禀四爷,千里这些天也收到过几封,有行宫那边,也有京城。”
“那你打算往北走还是往京城走?”
“四爷,哪儿也不去,就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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