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事以后再说,但现在他不管怎
信口开河,皇上都会相信,就算明知道他在信口开河也只能相信。”
“此话怎讲。”
“不信又能怎样,要是换个人去接任,且不说赶到广州最快也得两三月,就算明天能到任难不成还能干得比他更好?”
文祥反应过来,苦着脸问:“志行,你是说皇上明知道他是在信口开河也不会怪罪他?”
韩秀峰沉吟道:“只要能撑过去,皇上不但不会怪罪,或许还会升他官。毕竟他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只是不晓得还能撑多久。庆贤他阿玛
前车之鉴摆在那儿,
估摸着他撑不下去之日,就是他被革职逮问之时!”
韩秀峰再次坐下,翻看起内奏事处誊抄五口通商大臣兼两广总督叶名琛
奏报。
尽管早有准备,可看着看着却看不下去,正寻思皇上和郑亲王、怡亲王、肃顺和柏葰、彭蕴章等王公大臣相不相信叶名琛
这些鬼话,文祥跟着恩俊匆匆走
进来。
“志行,文中堂他老人家走!”
“他老人家走得真不是时候,博川兄,你先看看这个。”
“什?”
“志行,他将来会落得什下场是他
事,当务之急是咱们接下来该怎
办?”文祥越想越担心,紧盯着韩秀峰忧心忡忡地说:“你现在掌管‘厚谊堂’,打探整理验证夷情本就是你份内之事。要是上折子拆穿他
鬼话,皇上
定不会高兴;可要是什
也不做,当没看到这道折子,当着什
也没发生,到时候不但他会倒霉,你
样难
“叶名琛奏报。”
这封奏报皇上和朝中王公大臣等
个多月,“厚谊堂”同样等
个多月,文祥顾不上再想文庆这
走会不会造成朝局动荡,急忙接过折子看
起来。
“……英夷领事官吧嗄哩(巴夏礼)藉端起衅,辄敢驶入省河,将猎德炮台肆扰,又在大黄窖炮台开放空炮,自九月二十九日至十月初日,攻击城垣纵火,将靖海门、五仙门、附近民房,尽行焚烧;
初日,又纠约二三百人扒城,经参将淩芳与绅士欧阳泉等,迎击跌毙。初九日,该夷由十三行河面驶至,直扑东定台。经兵勇轰坏兵船,并毙其水师大兵头哂吗糜咯喱,夷匪伤亡四百余名。现在臣等坚守旧城,并调集水陆兵勇二万余,足敷堵剿。”
看到这儿,文祥也看不下去,扔下折子道:“巴夏礼跌毙,西马縻各被击毙,还阵斩夷匪四百余。究竟有没有阵斩那
多夷兵他可以随便写,反正
时半会也很难查实。但英夷领事巴夏礼和英夷水师头目西马縻各要是死而复生,他到时候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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