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着锄*宄呢,据说刚帮文中堂上道折子,称庆端、福济、崇恩、瑛棨等人皆不能胜任,不早罢,恐误封疆。”
“他这是刚扳倒联顺,又盯上庆端和福济等疆吏!”
“据说皇上打算擢升他为左都御史。”
“他现在干事跟做左都御史有何两样?”文祥反问
句,抬头看着满屋子西洋器物,苦笑道:“就因为报忧不报喜,皇上就不相信咱们
,唉……其实志行早料到有这
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
快。”
王乃增提醒道:“大人,当务之急是今后怎办?”
地说:“皇上定是后悔那会儿为何不让僧王率兵南下,会同托明阿、向荣犁庭扫穴,
举荡平长毛。”
王乃增无奈地点点头,想想又苦着脸道:“内奏事处刘公公说,皇上这些天不但总问有没有两广
奏报,甚至命人把两广总督叶名琛、广州将军穆克德讷、广东巡抚柏贵和广东那些道员
折子翻出来看。尽管两广*员奏报
那些关于洋人
消息,莫衷
是,甚至自相矛盾,但皇上似乎更相信他们胡编乱扯
鬼话,觉得咱们‘厚谊堂’总是在危言耸听。”
只要涉及洋人奏报,内奏事处和军机处全给“厚谊堂”抄阅。
虽然正如王乃增所说那些奏报多如牛毛,莫衷是,甚至自相矛盾,但归纳起来却大同小异。
比如广州城内外绅商团练、士子庶民,正同仇敌忾帮同官府将洋人拒之城外。洋人更是“恭顺”很,只是图点做买卖
蝇头小利,对他叶名琛这个皇上
干臣敬佩有加,不想也不敢跟大清开战,广州城被天地会乱党围攻时甚至主动出兵帮着平乱。
文祥权衡番,凝重地说:“皇上
天不下旨裁撤‘厚谊堂’,那这打探夷情
差事就
天不能松懈。折子照常呈递,军机处那边也照常禀报。再就是从今儿个开始得勒紧腰带过日子,剩下
那六千多两银子得用在刀刃上,绝不能因为没银子延
又比如广州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百姓,确切地说是怕广州
士绅团练。
总之,广州乃至整个广东“海晏河清”,洋人更是不足为虑!
想到这些,文祥不禁叹道:“个个欺上瞒下,睁着眼睛说瞎话,可现在真话假话已经不重要
,重要
是皇上愿意信真话还是信假话。”
“人家是报喜不报忧,咱们是报忧不报喜,相比坏消息,皇上自然更喜欢听好消息。再加上郑亲王和怡亲王只晓得哄皇上开心,总是在皇上跟前说叶名琛奏报应该不会有假,所以皇上现在是越来越不相信咱们
。”
“肃顺呢?”文祥紧锁着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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