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和铁锁他们咋办,要不要提醒下?”
“柱子铁锁只是小小把总,跟他俩关系不大。”
“大头呢?”
“大头又不在步军统领衙门当差,并且跟永祥又是河营时同僚,再说只是吃
顿酒,关系更不大。
跟柱子、铁锁、大头他们不
样,
要是去
话指不定人家咋想呢。”
头,本就是他人奴婢,并非变良为贱,从名分上讲,立契收买比收养弃儿更加情有可原。从恩义上讲,奴婢和义子也没有啥两样。权衡轻重,常再秋婆娘毒死使唤丫头,应照故意杀死义子
律条论处。
因为常再秋收买那个使唤丫头时间不长,所以他婆娘毒死使唤丫头,应依照杀害雇工论处。至于毒死其儿媳妇,明显属于轻罪,没有异议。最终两刑相加,处常再秋
婆娘流两千里,发配新疆为奴,不得出钱赎罪。”
费二爷反应过来,不禁苦着问:“联丰和联顺就因为这个案子出名?”
“衙门里人,尤其各衙门
刑名老夫子个个知道。对
,联顺因为这事也受到
牵连,因家奴包庇袒护甚至殴打差役,被交部议处。”
“可这事已经过去多少年,再说这事跟永祥请客也没啥关系!”
“二爷,刚才说这个案子,只是说早听说过联顺这个人。之所以不去吃这个顿酒,是因为别
事。”
“因为啥事?”
“因为联顺这个人官声不大好,道光二十三年三月,先帝命他为叶尔羌参赞大臣,结果只干不到七个月就因徇私被罢
。后来在定郡王举荐下做上礼部侍郎,在礼部侍郎任上又被人弹劾,再后来做左都御史竟被手下
御史弹劾,反正
估摸着他这个九门提督做不久。”
想到九门提督这个位置太让人眼红,不晓得有多少人盯着,费二爷猛然反应过来:“永祥攀上联顺
高枝儿,跟联顺走得很近。联顺要是倒霉,永祥十有八九会被牵连!”
“要不是攀上联顺高枝,他能升任参将?”韩秀峰反问
句,轻叹道:“荣禄和文祥提醒过他,他听不进去,非得去巴结,而且真巴结上
。所以
们今后得跟他敬而远之,免得将来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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