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还不是因为跟西夷签订
那些通商条约!”吉云飞轻叹口气,耐心地解释道:“丧权辱国啊,据说先帝直到临终前都说愧对列祖列宗。割地赔款,皇上
样引以为奇耻大辱。但皇上是位孝子,不认为这些丧权辱国之事跟先帝有什
关系,所以迁怒于耆英,不止
次加以申饬,甚至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意味。”
见韩秀峰若有所思,吉云飞又连忙道:“不过皇上也没冤枉他,毕竟那些个丧权辱国通商和约,全是他和琦善跟西夷签
。”
“既然皇上如此不待见耆英,那皇上为何还重用庆锡和庆贤?”
“对别人来说能做上内务府大臣那是重用,但对庆锡而言就两说。”吉云飞端起茶杯,吹
吹飘着上面还没泡开
茶叶,又意味深长地说:“这差事办得顺不顺,这日子过得舒不舒心,他们两兄弟冷暖自知。”
韩秀峰意识到皇上是既想敲打耆英,又不想让满朝文武尤其宗室觉得他刻薄寡恩,刻意为难老臣,
“四爷,您问他做啥子?”
“你认得?”
富贵挠着脖子,不无尴尬地说:“四爷,什
身份,人家又是什
身份,
哪儿认得他?不过没少听说过,说起来别看他跟您
样做参议,可据
所知他不但比不得您,恐怕比
也好不
多少。”
韩秀峰追问道:“此话怎讲?”
这事说来话长,富贵正不晓得从何说起,刚走出几步吉云飞突然回头道:“志行,你说得这个庆贤
晓得,他是已革大学士耆英之子,他有个哥哥叫庆锡,现而今以马兰镇总兵署内务府大臣,不过正如富爷所说他们两兄弟
境况并不妙,以
之见你跟他们兄弟还是不要走太近
好。”
韩秀峰大吃惊:“庆贤是曾做过两江总督、两广总督,曾官至文渊阁大学士
耆英耆中堂之子?”
“这还能有假!”吉云飞感叹道:“耆中堂在京居庙堂之高,曾历任兵部侍郎、理藩院、礼部、工部、吏部、户部尚书、八旗都统,步军统领,有‘历五部之权衡,掌九门之莞钥’之盛誉。放外任处江湖之远,曾任热河都统,盛京、广州、杭州将军,两江、两广总督等封疆大吏,最高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其父禄康为嘉庆朝之东阁大学士,父子两代相承,入阁拜相,开创大清宗室之先河,荣耀至极!”
“现而今呢?”
吉云飞觉得在外面说这些不合适,干脆拉着韩秀峰走进会馆,回到西花厅坐下苦笑道:“现而今失势。”
韩秀峰见吉云飞话只说半,等苏觉明沏完茶走出花厅,才急切地问:“因为什
失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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